“我也记不住。”苏瑶似乎找到同道中人，两人开始大倒学习之苦。

“学习真的太难了，我一学习，就感觉脑仁疼。”

“我也是，真想不明白人类为何会有那么多的文字。”

那鬼说着说着，忽然停了下来，“不行，我必须好好背，只有背下来了，我才能见到秀芝。”

“秀芝是谁？”

“秀芝是我妻子。”那鬼说着，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她去哪里了？”苏瑶疑惑地问道。

“她去京城做官了。而且做大官了。”那鬼一脸崇拜，“她可厉害了。”

“你想见她吗？”

“想！”那鬼高兴地说道，可不多时，脸上便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可我还没有背会，我没办法去找她。”

“不就是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么？”苏瑶卖弄地说道。

“你太厉害了，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我终于记住了。”那鬼在院子里高兴地跳了起来。

忽然，他停下脚步，又问道，“学而不思……”

“学而不思则忘。只学习不思考就会忘了。”苏瑶连忙解释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思而不学……”

“思而不学则呆。光思考不学习就会变成呆子。”

那鬼恍然大悟，又问道，“我记得有一句叫默而什么什么，悔人什么？”

“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与我哉？”苏瑶学着宋师爷的调子，背了出来。

“对对对，就是这句，这句是什么意思？”

“这句的意思是默默地学习识字，学习不厌烦，不知道是谁说的这句话，毁了无数的人，学会或者不会，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呢？”苏瑶接着说道，“这句话挺合我心意的。”

那鬼听了，连连感叹，“要是我早点遇到你，秀芝也不会抛下我去京城了。”

“你放心，我说了，我可以带你去京城找她。”苏瑶拍着胸脯保证道。

“真的可以吗？”那鬼喜出望外。

“当然可以，本神兽向来说话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