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韶霆半眯着眼说：“姜明月，你早点懂事该多好。”

姜明月哭着说：“现在也不晚，韶霆，只要你别不管我，不让我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以后也不和棠溪做对了。”

霍韶霆平静地看着她。

片刻后，他才冷冷地说：“陆寅是怎么回事？”

听到霍韶霆提起陆寅，姜明月眼皮子一颤，以为陆寅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立即撇清关系：“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他做了什么都与我无关！”

门口的陆寅，身体变得浑身僵硬。

眼神之中充满失望，但他又没办法不去爱姜明月，因为他黑暗的幼年时，那一点点的光亮是姜明月给的。

即便这对于她来说无关紧要，可他却因为那些温暖坚持到了现在。

“姜明月，利用完就扔，你这样的行为挺让人恶心。”霍韶霆平静地说。

姜明月突然笑了起来，指着自己说：“那你对我呢，又何尝不是利用完就扔，我还有研究的价值你就好好的供着我，现在我没了，你就不要我了！”

“霍韶霆，我们谁也别说谁！”

霍韶霆没有被激怒，他之所以告诉姜明月让她从疗养院离开，只是想让她掂量下自己的价值，别整天挑拨离间。

他现在没太多时间来处理这些小事。

“是，你没价值了。”霍韶霆沉着脸，“所以别再用你那些下作的法子来搞事，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从这个世上消失。”

说完，霍韶霆转身离开。

外面的陆寅反应也快，急忙躲在拐角处，避开了与霍韶霆的相见。

霍韶霆眼角的余光轻轻扫过陆寅的位置。

片刻，又仿若未觉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