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的笑容瞬间消失，双手抱在胸前，往后一靠，双腿交叠，冷冰冰地说道：“卫店长，这可不行，原材料都在涨价，我给您的价格已经很公道了。”

卫雨氲眉头微蹙，赶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时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杯沿，急切地说道：“赵老板，我这小吃店成本太高，如果您不给我降价，我只能去找其他供应商了。”她说话的时候，脚在桌下不停地抖动着，心里忐忑不安：“他要是不答应，我可怎么办？”

赵老板眉头紧皱，手指用力地戳着桌面，脸黑得像锅底，大声说道：“卫店长，您这可让我难做了，真没法再降价了。”

卫雨氲目光坚定，双手摊开，手掌向上微微抬起，提高声调说道：“赵老板，我是真心想和您长期合作，但您不支持我，我只能另寻出路，您也不想失去我这个大客户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身体也不自觉地绷紧，呼吸变得急促。心里默默祈祷：“快答应我吧，求您了。”

赵老板犹豫了好一会儿，一只手摸着下巴，另一只手在膝盖上轻轻拍打，眼神游离不定，缓缓说道：“卫店长，最多给您降 5%，这真的是极限了。”

卫雨氲心里一阵窃喜，但脸上依旧装出为难的样子，双手握拳，眉头拧得更紧，说道：“赵老板，这 5%远远不够啊，8%怎么样？”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坚持，身体前倾的幅度更大了。心里盘算着：“再争取争取，说不定还能多降点。”

赵老板猛地站起身来，双手在空中愤怒地挥舞，大声吼道：“6%，不能再多了，不然我没法经营了！”

卫雨氲连忙站起身，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伸出手说道：“行，赵老板，那就 6%，合作愉快。”她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握住赵老板的手时，暗暗使了点劲。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降了一些，能省一点是一点。”

回到小吃店，卫雨氲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思前想后，她觉得还得裁减一名员工。她把大家召集起来，表情肃穆得如同寒冬的冰霜，冷冷地说道：“由于成本问题，咱们店还要裁掉一个人。我也很无奈，但这是为了让店能继续经营下去。”

员工们顿时炸开了锅。

小王急得满脸通红，挥舞着双手，大声喊道：“店长，我们已经累得像狗一样了，每天从早忙到晚，再裁人这活儿真没法干了！”

老张也气得直跺脚，眼睛瞪得浑圆，扯着嗓子吼道：“是啊，店长，不能再裁了。之前减料已经让客人有意见了，再裁人这服务和质量怎么保证啊？您这样胡搞，店迟早要关门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