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沉开口，五长老已是缓声道：“别急着答话。这个问题过于冒昧，但老夫也非小气之人，回答好了，老夫给你一万善功。”

四长老踌躇了片刻，在旁开口：“五长老能给的，老夫也给得。”

六长老皱着眉头，看了看三长老，见没有阻止的意思，便道：“老夫可以再给你加一万，但你要说实话。”

陆沉：“……”

三万善功啊！

但对上三长老‘关怀’的眼神后，陆沉果断选择了当哑巴。

卖师求荣？呸，我陆沉岂是如此腌臜之人！

三万善功，收买谁呢？就听师父的，当哑巴。

“老三，你所开创的秘法，且给老夫瞧瞧。”见陆沉不语，五长老转而看向了三长老，神色不善。

三长老老神在在：“答应老夫的善功何在？”

四长老、五长老、六长老面面相觑，都是看到了各自眼中那如同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最后捏着鼻子将善功给了。

三长老这才交出了一枚寻常玉简，并亲自递到了五长老手中，无比郑重：“此法最重悟性，能悟几分，全看个人天资，切记切记。”

五长老顿时收起了心头的几分不信任，重而又重，才是接过了玉简。

同一刻，四长老、六长老，甚至就是大长老、二长老都是伸长了脖子，齐齐看向五长老手中的玉简。

五长老深吸一口，对四长老、六长老，乃至是大长老、二长老分别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继而才是缓缓将意识贴近玉简。

正看得莫名其妙的陆沉耳畔忽然响起三长老的传音：“还愣着作甚。”

不等陆沉反应过来，身子便已是腾云驾雾般飘起，眼前云雾翻涌，不知是到了何处，仿佛是空间层叠变换，如同瞬移。

等到眼前再恢复如初时，陆沉下意识的呼吸，已是察觉不到任何灵气的存在，甚至连空气都没有，已然置身真空之中，四周是亘古如初的黑暗，遥远处有点点微光，是绚烂与神秘，更有冰冷到极致的冷意袭来。

这是……

陆沉思绪都仿佛被凝固，反应慢了半拍。

能不能呼吸对他这般玄法境的存在而言，其实已经无所谓，呼吸是习惯，不呼吸也可转为胎息，甚至干脆不用。

“如何？这宇宙星空的景象，可是第一次见？”三长老在旁悠悠开口，颇为惬意。

宇宙星空不是真空环境？咋三长老的声音还可以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