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冤有头债有主，人是谁杀的你们找谁，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小五，可是你执刀当街杀人？”

“是，是……”小五看到一向横行无阻的大哥乖乖俯首认罪，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被当头浇灭。“看来，除了俯首认罪我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小五心想。但是，他又有些心有不甘，如若他故意杀人罪名成立，等待他的就可以是斩首的惩罚。不，他不能就这么轻易认罪。

“大人，人是我刺伤的，但是我并不是有意的啊！我偷刀本来只是用来切菜的，是程公子自己紧追着我不放，我警告他不要靠近。是他不听，非要往刀口上撞。大人，你不能把所有的罪责都归结到我的身上啊！”

县太爷一拍惊堂案问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句句属实！“”那怕是编的他也不能漏出半点怯意。

“好，传程灏上堂。”小五一听要传程灏上堂，心里就凉了半截，这个人不是被他刺伤昏迷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程灏，小五的话你可听到了？”

“小民听到了。”

“那他说的可是事实啊？”

“回大人，他在狡辩！”

“哦？哪一句是在狡辩，你可细细说来。”

“当时他们五个小偷分散逃跑，我知道玉坠就在这个叫小五的手上，于是我跟在他后面追了过去。”程灏继续说道：“后来追到一家刀铺门口，他趁我不注意躲进了刀铺里。当时刀铺里有许多围观的人，我想估计他是趁乱偷了刀铺的刀，然后想趁乱逃掉。幸好我眼疾脚快，很快就追上了他。我功夫虽然不高，但对付一个没有功夫的普通人已经绰绰有余。这个小五一看跑不过我也打不过我，便拿出小刀趁我不注意扎到到我的胸口。看我倒下，他就乘乱跑了。我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后来的事情，小民就不知道了。”

“华泽，小五可是你抓住的？”

“回大人，确实是的。当时他伤了人想逃跑，我刚好路过，顺便就把他抓住了。”

“小五，你可认识眼前这个人？”县太爷文小五。

“回大人，不认识。”小五如实道。

“那可是他抓住的你？”县太爷又问。

“嗯，是的。”华泽注意到，小五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看来是恨极了华泽。

“那你可认罪？”县太爷问。

“认什么罪？”小五佯装不解地问。

“故意杀人罪！”县太爷无情地说道。

“不是我故意要杀他的，是他自己撞上来的，再说他又没有死，我这个应该不算是杀人罪吧！”

“不想杀人你偷刀子干嘛？”县太爷反问。

“我拿回家切菜不行吗？”听到这话，在场的百姓都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既然是切菜的刀子，那怎么会扎在程灏的胸口呢？别告诉我是程灏自己扎上去的！”县太爷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