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知道，这句话是给自己说的。

当年大乾能从风雨飘摇中安稳下来，正是因为太子看在自己求情的份上，和大乾结盟。

可如今，五年之期已到。

再加上，他若知道，自己被这般欺辱。

“唉！”

肖阳叹了口气。

他虽不愿看到，但大乾今后如何，又与他何干？

“呵呵，崔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就在这时，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自楼梯口而来。

就见褚温华带着一队扈从，踏步上楼而来。

“滚开！”

崔玉丝毫没有给其面子，冷喝一声，便直接带人越过离去。

褚温华脸色一变再变。

他没想到，就连秦国一个使臣，也敢这般对他。

但终究，忌惮之下，他还是没有发作。

目光扫过曹华被刺穿的手掌，淡然开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带曹将军去看御医？”

说完后，他这才看着肖阳儒雅笑道：“肖大人，你毕竟是大乾首辅，如今却和秦国使者私交甚密，怕不是有通敌卖国之嫌？”

“再者，陛下怀有身孕，你身为国婿，这时候不应该好生伺候着吗？”

肖阳脸色瞬间阴沉。

当日杀了魏高，他就知道褚温华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没想到，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滚开！”

同样的话，如出一辙。

褚温华的脸色，终于还是阴沉下来了。

崔玉乃是秦国使臣，他不敢动，但他肖阳什么货色，也敢这般对他？

但怒道嘴边，他却脸色一变，忽然冷笑起来。

“现在人人都知道你是个绿头乌龟，这般滋味如何？”

“你再说一遍？”

肖阳眼中杀意爆闪。

可褚温华却丝毫不惧，凑上前压低声音：“陛下着实不同一般女子，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我深有体会。怪不得你如此不甘，毕竟就算是我，也甘之如饴……”

轰——

那忍耐许久的杀意，在这一刻终于按捺不住。

肖阳一掌打出，杀意凛然。

“你找死！”

“放肆！”

“大胆！”

周围连响呵斥之声，众人脸色大变。

褚温华却摆了摆手，尽管喷了口鲜血，但依旧梗着脖子讥笑道：“来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废物，你敢吗？”

肖阳黑眸犹如深渊。

他忽然意识到，褚温华就是故意在挑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