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秦朕看来，毕野武之所以产生收集[五行元素]的想法，这事还是得怪古新月这个酒鬼。

无他，谁叫他闲着无聊把自己预言的事情写成小说，还好死不死的让毕野武看到的。

不过也不能全怪古新月闲得蛋疼，毕竟[时空之门]的概念，很早就有记载了。

这还是康森贵老头给他科普的。

但主要原因还是归古新月写的小说，所以这口黑锅，古新月至少得背负一半的责任。

正事讲完了，秦朕话风一转，说道：“你那个药吃多久了？”

“什么？”

这一问直接把刘波给问懵了。

秦朕翻了个白眼，说出了药名。

“那个药效果确实好，但副作用很大，我建议可以改用副作用略小一点的利培酮。”

刘波听完后，面上不禁带上一丝苦涩：“原来你发现了啊……”

“但我也是没办法，最近我老是发现自己会莫名其妙就出现在陌生的地方，这期间做了什么事，我是怎么都回忆不起来……”

“所以你怀疑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秦朕说道。

“嗯……”

秦朕有些意外的看着刘波，他没想到刘波这么果断的就承认了。

这和他印象里，[第四天灾]的固有形象大有出入。

“我能问问……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吗？”

刘波想了想，说道：“其实……我高中的时候有这方面的毛病，辍学过一段时间，但后来我修养好后，我就觉得没问题了。”

“直到在完成第二个世界之后，我发现我的问题突然就复发了，而且变得越来越严重……”

“我经常能听到一道声音。”刘波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苍白，“他说……”

秦朕突然开口：“世人习惯仰慕强者，也习惯欺负弱者，这就是人性。”

“是吗？”

秦朕看着刘波，那双眼睛里蕴含着复杂的情绪。

刘波愣了，许久才点点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我理解了。”

秦朕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在路过刘波时，停了下来。

一只手掌按在肩膀上，秦朕的声音在耳边传来：“生活这杯咖啡，需要我们自己加糖。”

“但我还是得给你打个预防针。”秦朕看着刘波，说道：“如果你哪天变成了我的敌人，我绝对会杀掉你的。”

“这无关对错，只因立场。”

刘波看着秦朕离开的背影，沉默不语。

……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