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安静了几秒钟。

在这几秒钟里，也不知道老女人想了什么，最后突然转头朝着舞台，似是在发泄愤怒地喊道：“鲁妮，够了！”

同时，在舞台上一圈接着一圈旋转的女孩听到后，如蒙大赦般‘噗通’一声摔在地上，修长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着。

女孩眼里噙着泪花，但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老女人拿上外套，看着跪地不起的约翰·威克，叹了口气说道：“跟我来……”

约翰·威克松了口气，扶着椅子起身，跟在老女人身后。

当他经过舞台的时候，秦朕走到了那个女孩身旁，蹲下身子，从口袋里抽出一条白色的方巾，轻轻地抬起女孩的下巴，小心翼翼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最后将方巾温柔地放在女孩的手中。

秦朕露出一个温暖而亲切的笑容，用一口流利且标准的俄语轻声说道：“你的舞蹈很好看，愿你有一天也能够像那只天鹅一样，展翅高飞，无拘无束。”

老女人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深深地看了秦朕一眼，眼里的有一丝晦暗不明的失落，但这股失落一闪而逝，然后转身朝后场走去。

约翰威克也看了秦朕一眼，同样转头跟上老女人。

三人穿过满是芭蕾舞女孩的后场房间，老女人一直在训斥约翰·威克，约翰·威克只是沉默的跟在老女人身后。

秦朕则是大大方方的扫视打量着女孩们的身材和脸蛋。

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嘴里啧啧个不停。

“艺术是痛苦的……”

似乎为了印证老女人的这句话，旁边有个年轻的女孩竟然伸手将自己已经半脱落的脚趾指甲，给硬生生的拔了下来，只留下脚趾上那血淋淋，还带拉丝的伤口。

女孩一声不吭，仿佛是已经习以为常，但一旁的秦朕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

老女人看了那个女孩一眼，只是转身留下一句：“生活就是苦难。”

“啧，生活就是苦难……所以人就学会了如何快乐！”秦朕bb道。

看了眼一声不吭的女孩，想了想，秦朕从游戏空间里拿出还剩下一丢丢的红药水递到女孩面前。

“用药水消毒后，再用这个……唔……可能有点疼。”

女孩抬头看着秦朕那张干净的帅气面孔，迟疑着不敢伸手，转头看向老女人的方向。

“拿着啊！她要是敢没收，我就敢半夜摸到她房间里削她！”

咳咳！

背后突然响起约翰威克的咳嗽声，下一刻，老女人的声音也在背后响起：“拿着吧……”

得到许可，女孩才接过秦朕手里的药，细若蚊蝇的地声的用俄语说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