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办案人员异口同声：“就是他让我们这么办的！”

聂全胜看了一眼王萱，王萱点了点头。

聂全胜威严地说：“这事不管牵涉到谁，一律严查严办，把李长山抓起来！”

李长山看聂全胜要给他动真的，就说道：“聂县长，这可是方天佑书记亲自给我安排的啊，你不能抓我，方书记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的。”

聂全胜道：“那行，我给你几分钟时间，你可以给方天佑汇报一下，看看方天佑怎么说。”

李长山看聂全胜给他这个机会，就像在大海里漂泊的人突然抓到了一块船板，自认为有救了。

李长山就拿出手机给方天佑打电话：“方书记，我，我全是按照您的意思办的啊，现在聂局长要抓我，您得给我说句话啊。”

方天佑一听李长山这么说话，很是生气：“你胡说八道什么？谁安排你这么办的？不要胡乱推卸责任，是谁的事情自己要承担起来，其他的事情回头再说。”方天佑的意思是让李长山先自己兜起来这件事，他会想办法保他没事的。但李长山心里急，一听方天佑不承认了，大喊起来：“方书记，你不能这样啊，我可全都是听你的，才对穆峰一家栽赃陷害的啊，你不能不管我啊。”

这句话把方天佑气了个半死：“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什么？你的事情与我有啥关系？就因为你是我提拔的吗？怎么一点担当都没有？”

但方天佑的话根本点不醒已经昏了头的李长山：“方书记，你不能这样啊，你得替我说句话呀，他们要抓我进去了呀！”

方天佑看李长山一点都不开窍，直接挂掉了电话。

李长山一看方天佑挂了电话，垂头丧气。

聂全胜道：“李长山，你还怎么说？方天佑承认了吗？这就是与虎谋皮的下场。把他的手机收了，腰带抽了，带下去，现在就给他做个笔录。”

王萱把李长山和方天佑通话的过程全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