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一时不知道她们在讲什么，依旧没有把她的利剑放下，而是有些疑惑地看向空。

空把先前抓的深渊法师从水里捞起来扔了过去，看了眼荧身边的深渊法师，“荧，你让它们先走吧。”

“而且...不用这么剑拔弩张地，不是吗？毕竟...我还在这里啊，怎么说，我都不会害你的。”

荧让两只深渊法师离去，听到空这么说，深深地叹了口气。“哥哥当然不会害我......”

“只是...我比你多了一段经历，我有我要做的事情，而这些事情...你现在可能无法理解我。”

空皱了皱眉头，“与天理的战争吗？已经没有必要了，因为.......”

他抛下一枚对荧来说可谓重磅炸弹的消息。“法涅斯，即你所说的天理已死，现在的天理是芙宁娜。”

“你比我多的那一段经历...虽然我依旧没能完全地了解，但也听说了一些了。不如...你和我仔细讲讲？”

“至于你所说的什么最忠实于天理？那应该是先前芙卡洛斯掩人耳目说的吧。”

荧瞳孔一缩，后退两步，黛眉紧皱。

过了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开口道：“哥哥，你在开什么玩笑！？”

空摊了摊手，“也就这种消息我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找你，并且不能让你的信徒转告吧！”

“荧，我没有说谎，法涅斯最后只留下一顶残破的王冠而已。”

“荧，法涅斯已死，你已经不需要向它复仇了。回来吧，站到我身边来，陪我走完这段旅途，我们再次启程，走向下一个世界。”

荧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她转身想要逃跑，芙宁娜赶忙封锁现场，开口道：“等一下！等等...我不是要和你动手。你未必不能回头！你先听他把话说完再走。”

空快步上前，说出芙宁娜之前给的筹码。“你觉得自己回不了头是因为那些坎瑞亚遗民和你的那些信徒吧？”

“我知道你一直是个负责任的人，你不会抛下那些追随你的人。你放心，芙宁娜会去除前任天理施加在坎瑞亚身上的诅咒。”

“那些血脉纯在的坎瑞亚人将失去不死，可以安息于地下，而那些混血的民众不再以魔物的形态浑浑噩噩。”

荧目光闪动，有一些意动。“真的？”

芙宁娜从大泡泡上跳下来，连连点头。“当然是真的！过往的是非对错是上一任天理的事情，我并不想继续追究。只要你们往后不再危害提瓦特，好好遵守规则，我不会对你们下手。”

“我已经找到了一条新生的道路，在踏上这条道路之前，我想让更多的同伴与我们同行。加入我们吧，你们二位本就是星海中的旅者，何必遭受此厄。”

荧思考了一会，开口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接下来打算干什么，以及...如果我愿意接受你的好意，你...会怎么安排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