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谦很痛快，"不过要提醒你一点：一旦加入，就要遵守会规。我们不允许任何人背叛。"

萧天皓点点头，走到殿外。夜风吹来，让他的思绪清晰了些。

他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经历：在黑市见识散修的艰难，在集市目睹六大承脉的霸道，在古墓得到神秘功法，又被地渊阁盯上......一切似乎都有冥冥中的安排。

但他也意识到，加入青云会意味着要放弃一些自由。虽然能获得庇护和资源，却要被组织的规矩束缚。

更重要的是，他总觉得自己体内的力量还有更多秘密。《寂灵诀》上说，这种能融汇多系凶灵的特殊体质，既是机缘也是诅咒。他隐约觉得，自己的路或许不该被任何组织限制。

"想清楚了吗？"老汉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

"嗯。"萧天皓转身走回大殿，对着众人深深一揖，"多谢青云会的厚爱，不过恕我无法加入。"

"为什么？"李谦有些意外。

"我想走自己的路。"萧天皓说，"青云会的理念我很认同，但我觉得，真正能改变格局的，不是依附某个组织，而是要独立成长。"

"即便要独自面对地渊阁的追杀？面对六大承脉的压迫？"

"哪怕一个人，我也要试试。"萧天皓语气坚定，"当然，如果青云会愿意，我们可以以朋友的身份互帮互助。"

殿内一片沉默。过了许久，李谦突然大笑起来："好！有魄力！难怪陈老这么看重你。既然如此，我们就以友会友。青云会的据点随时欢迎你。"

白发老者也露出赞许的神色："年轻人能有这份定力，难得。不过要提醒你，独行虽自由，却也危险。一定要谨慎行事。"

"多谢前辈提醒。"萧天皓正色道，"我会小心的。"

议事结束，众人纷纷告辞。李谦留下几张青云会的联络令牌，叮嘱他遇到危险可以随时求助。

"你小子，"老汉笑骂道，"够狂的啊。不过这次算你做对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一个人的路，就该自己走。"老汉意味深长地说，"你体内的秘密，或许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大。这条路，没人能帮你。"

萧天皓若有所思。他取出《寂灵诀》，借着月光翻看。那些玄奥的口诀仿佛有了新的意义。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不好！"老汉脸色一变，"是地渊阁的人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