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无尽的沉重，让她感到一阵呼吸困难，好似有无形之手攥住了心脏一般。

“因为什么？”夜雨生微笑着，“是因为这样做过于残忍，还是因为物伤其类呢？”

明明在笑，可宫野志保却感到浑身冰冷，好似眼前的是一个恐怖的大魔王。

那平淡的语气，宛若来自地狱的呢喃，又像是恶魔的地狱，让她感到无比压抑。

没等宫野志保开口，夜雨生再度开口，说出了最残酷，也是最让人无法反驳的话。

“这个世界，其实没有那么多的理由，也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如果，非要问话——”

“那我只能说——”

“这是这片土地上的人，欠我们的！”

“而我，恰好有能力这么做！”

“而更重要的是，我想做，便做了！”

说着，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浓郁，也更加的意味深长，也带来了更大的压力。

“相信我，如果我那些同胞拥有我现在的能力，那么，这个国家，很快就会消失。”

“毕竟，马踏东京赏樱花什么的——”

“可一直是大家所期待着的啊～～”

“......”

沉默，也唯有沉默。

因为，宫野志保能感知到，夜雨生，他说得全都是实话，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

但也正因为对方说得是实话，才让她感到心情格外的复杂。

“那么，你呢？”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手被紧紧地握了起来，眸光落在夜雨生的脸上，不想错过任何一点变化。

闻言，夜雨生不禁摇头失笑：“我啊，没有那么大的目标，顶多也就随便搞搞研究。”

“嗯，当然还有找乐子，解解闷什么的。”当然，如果因为自己的研究而导致世界破碎的话，那也只能说，一切都是命啊。

似乎察觉到夜雨生没有将话说全，宫野志保不由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内心深处，一股不安开始升腾，让她心绪难平。

好似有什么可怕的灾难正在和平的面纱下不停地酝酿着，等待着颠覆所有的一天。

她有气无力道：“最好像你说得那样，就搞搞研究，找找乐子，别干什么危险的事。”

不知是不是错觉，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夜雨生身上那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悄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