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灵垂下眼眸“是我，抱歉吓到你了。”

周回要上岸说:“不用……不用道歉……正是因为有你在，我才不好意思写错题。”

“你天天盯着，我一开始以为是我父母担心我一个人在学校学习会遇到危险，专门找人保护我。”

“过了许久，我才发现不是父母安排的。”

“我当时特别害怕，害怕有鬼，害怕有人要害我，后来渐渐的，我就习惯了你盯着我看。”

“我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的无视你的目光。”

周回要上岸微微抬起下巴，很有自豪感。

不知想到了什么，周回要上岸又耷拉着脑袋。

“只是你有时候的目光很锐利吓人，我没办法无视。”

书灵:“今年是你第三次考研，我从三年前就听你背书，背了三年，还是跟以前一样。”

“做的题目，背的书，我都会了，你还不会。”

周回要上岸:“……”

网友:“……”

大家都没想到书灵盯着周回要上岸的原因，书灵认为周回要上岸太笨了。

周回要上岸被人笑话，他笑哈哈地说:“我还好，不算笨，也没算多聪明。”

周回要上岸根本就没有自卑的情绪，他觉得很正常，他有会的，也有不会的。

周回要上岸从来不懂自卑。

书灵缄默不言，周回要上岸心态三年如一日。

周回要上岸自来熟地说:“你怎么化成了灵？”

书灵:“你跟我的主人很像，都是日夜奋斗，为了考取功名。”

周回要上岸:“你的主人是进京赶考的学生？”

古时候所有读书人的梦想就是考取功名。

书灵的记忆不禁回到了从前。

她缓缓开口，说道:“写这本书的人是个穷书生，他为了钱，开始写话本卖给青楼来挣生活费。”

周回要上岸:“难怪书的内容很多地方需要改掉。”

卖给青楼的话本，俗。

可就是这么俗，是当时最好看的话本。

那段时间，青楼的生意爆棚，惹得同行眼红。

同行很眼馋，青楼能够找到好的画本，后来他们就花大价钱从书灵的主人那里得到了一个新的画本。

书灵主人打开了青楼市场，赚够钱，就开始上京赶考。

等他落榜，他又开始学习，直到他手中的钱全部花完。

他又开始给青楼写话本，用字用词都很露骨，跟青楼的环境很配 。

书灵从书的画面中看到了主人的经历。

主人一直循环，进京赶考到给青楼写话本赚钱，又去进京赶考……

一直到主人步履蹒跚，已经找不到肉肉了，他还进京赶考。

主人到死都没考取功名，他一生的执念就是通过考试改变人生。

哪怕他挣了很多的钱，他还是觉得考取功名才是最重要的事。

周回要上岸用书打发时间，他看到文中许多景象，都很震撼。

周回要上岸心灵上跟书灵主人的心灵很相似。

二人跨过时间，通过文字，竟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