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对象的手机号给我。”卜卦看跟三人也问不出其他信息了，就转而要了程旭对象的号码。

“老师，你……”常伟想问卜卦为什么对程旭失踪的事感兴趣，但还没问出口就被室友在后背锤了一拳。

室友催促得紧，他也不好再问什么，直接把手机号给了卜卦。

“你们可以离开了。”卜卦拿到号码就开始赶人。

常伟走得一步三回头，不过两个室友嫌常伟磨叽，合力把常伟架走了。

他们走出办公室后，卜卦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能捕捉到学分、重修、延毕等词语。

卜卦不置可否，他这次附身的人在学生中确实名声不好，课程的挂科率也是院里最高的，不过这些都和他没关系，他只想快点把流程走完。

“嘟……”

“喂，卫同学你好，我是……”

坡底村。

路信好说歹说，总算保住了后续的委托费。

两人一起查看了剩下的监控视频，得出了齐飞那段时间的活动轨迹。

9月5日买的彩票，6日开奖，9日领奖，11日再次去了一趟蔡家村，失踪前一天早上，开着车在村子里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期间停车熄火了半个多小时，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柳侦探，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怕？”齐甄灵看着路信问道，试着从微表情看出路信的真实情绪。

失踪案的牵扯太过惊世骇俗，就算找回了齐飞的尸体，他也不敢收。

万一齐飞已经变成鬼，他带回去，无异于自寻死路。

“你在怀疑我的职业素养？放心，我是一名专业的侦探，你就等着收尸就行。”路信保证道。

抱歉，我不想收尸了。

齐甄灵很想这样说，但他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委婉强调，“如果只是尸体的话，我会收的。”

路信合上笔记本电脑，“行，那我们去蔡家村看一下。”

“我不去！”齐甄灵猛然拔高音量，鬼知道去那里会不会惹上麻烦，他身为雇主，应该是在酒店里等待结果，而不是跟着侦探到处跑。

“哦？”路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