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观察四周的时候，碰到了买菜回来的牛二蛋。

他的本名叫孙牛，家里排行老二，村里人都喊他牛二蛋。

我之前询问的老村长墓，有他提供的一部分线索。

“王警员，你怎么来了？”

牛二蛋看到我，热情地打招呼。

我微笑着回应道：“我来这还有个案子要询问，对了，你坐过21路公交车吗？”

牛二蛋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困惑：“俺没坐过，俺婶子经常坐，俺带你去找她。”

随后，我跟着牛二蛋来到了一个篱笆围起来的砖瓦房前。

“俺婶，王警员来咧，有事找你！”他大声喊道。

“来了...”

屋内传来中年妇女的声音。

不一会儿，红木门被推开。

牛二蛋的婶子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向我们走来。

“你好。”

我对着牛二蛋的婶子点头问好。

“哟，王警员啊，有什么事，直说，我做饭呢，进来说话。”

牛二蛋的婶子招呼我进去。

我摆了摆手，道：“我就不进去了，就想问下你，村里的21路公交车坐过没？”

廖燕点了点头道：“坐过，怎么了这是。”

“夜间坐过吗？”

我试探性地问道。

廖燕突然惊恐起来，声音有些颤抖：“你怎么知道有夜班21路？”

她赶忙将我和牛二蛋拉到她的家里，门一关。

赶忙向我问道：“王警员，我建议你不要再问下去了...”

我反而疑惑了起来，这廖燕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虽然我知道21路鬼公交车的事情。

但廖燕表现出的这些动作，似乎是坐过。

而且还活着下了车。

想到这，我赶忙向廖燕询问道：“他婶子，你实话说，是不是坐过夜班21路！”

廖燕纠结了一会后，沉重地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我回村太晚了，错过了最后一班普通的公交车。”

“正想着怎么回去呢，突然就看到一辆21路公交车停在我面前。”

“车门开着，没有司机，还以为是无人驾驶的车辆，我想反正是回村的车，就上去了。”

廖燕回忆道。

“上车后，你看到什么了？”我继续追问。

“车里只有几个乘客，都低着头，不说话。”

“我找了个靠近司机的位置坐下，但一直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我，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车开了一段时间，我才发现，这车的路线不对，根本不是回村的路。”

“我想下车，但车速越来越快，窗外的景色也变得越来越诡异，像是穿越了时空隧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