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见鬼了……鬼……”那对年轻男女，比他们慢几步，在后面尖叫出声，明川看向徐恒之，轻轻摇了摇头：“这是怎么回事？真的有鬼吗？”

李光站在明川旁边，轻笑一声：“要相信科学。就算有鬼，也不是普通人能随便看到的。”

一个道长跟你说相信科学，这事儿本来就透着几分离谱，明川无语地看了李光一眼，小声问：“那刚才是什么东西？”

徐恒之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是我的想的那样，就坏事了……”

明川迷惑地看向徐恒之，李光也看向他，见徐恒之轻轻吐了一口气：“说明境的边缘开始模糊，现实世界也开始受到境的影响了……”

明川惊讶地说不出话，徐恒之继续说：“上次那个医院的救护车，就跑出来把现实世界的病人接走，这件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都是为了拉人进入境中，而像刚才这样明目张胆地在我们面前表演……之前应该没有过。”

明川往楼上看了一眼，许多学生也巴着栏杆往下望，现在是下课时间，如果是一般的学校，这时学校应该吵得很。都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就算学习压力再大，也会出来笑一笑闹一闹。

但这所学校，却安静得诡异。整所学校也不是一点声音都没有，还有有一些人说话的声音，但是声音都很小，与其说是在学校，明川都以为自己是在书店。没有图书馆那么安静，但是除了压低声音的交谈，几乎没有其他声音。

“这学校真让人感觉不舒服……”李光突然喃喃说道。

明川看向他，李光犹豫了一会，叹了口气：“很难解释。”

两个小年轻因为职责，即便吓得全身发抖也没离开，明川走过去，问：“我们可以去教学楼看看吗？”

女老师很犹豫，男老师也不太愿意，这时徐恒之的手机响了，徐恒之看了一眼，走到一旁去接了。

明川也不为难这两人了，和他们闲聊了几句，问了问学校的作息和其他情况。这所学校的作息让明川都忍不住吸了口凉气，虽然一般高三学校都管得很严，时间都很紧，但时间管理精确到每一分钟的，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女老师说到这里，也一脸菜色：“育才真的管得很严格，所以重本率一直都是复读学校的前几名。但是学生在这里一点自由都没有……老师压力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