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看向赵钦海，赵钦海看着他温柔地笑笑，明川只觉得紧张的情绪瞬间被抛开了。

看到这，明川的心里放松不少。徐志华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看了会儿也准备出去洗漱，被于涵拦住了：“刚才这种演讲天天都会有？”

“哪……哪种演讲？”徐志华很怕于涵，一跟他说话就结巴。

“还能有什么？就是把你们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个演讲啊！”于涵皱眉问。

徐志华恍然道：“哦……那个啊……那个每天都有啊。”

明川接着问：“每天都这么长时间？”

徐志华摇摇头：“不一定，没什么事就会时间长一点，如果有事就很短，大概十多分钟就结束了。”

四人交换一下眼神， 于涵突然问：“你真信了你是垃圾？”

徐志华被于涵的问题问住了，愣了一会儿，然后低下头，低沉着声音说：“嗯……主任说的没错，我的确什么都做不好……我只会给大家拖后腿……要不是因为我……”他瘪了瘪嘴，眼见着就要哭出来。

“那你想一直在这里？不想出去了？”徐志华这种态度，徐恒之只觉得神奇，他挑眉问。

“我当然想！！！”刚才蒙在徐志华眼上的阴翳瞬间消失了，他立刻很肯定地说，“我妈还在外面等我，我不能一直在这儿！”

徐恒之了然地看着徐志华，华山此时端着脸盆从外面回来了，他头发还是湿的，看到围在一起的几人，不高兴地说：“你们在干什么，赶紧去洗漱，要熄灯上床了。”

徐志华连忙道：“不说了不说了，要来不及了。”他话音刚落，就拿着脸盆冲了出去。

几人互相看了看，也决定先去洗漱，其他事等晚点再商量。

洗澡间在每一层尽头，里面是一格一格隔开的，一共有十个相对而开的格子。里面没有花洒等设施，只能用水桶洗脸盆接水在里面洗澡。

每一个格子都没有安装门，只有一个塑料帘子遮着，但是塑料帘子在长期使用中，很多环都损坏了，松松垮垮地挂在门口杆子上，里面根本遮不住。

明川不太习惯让人看到自己裸体，就躲到最里面那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