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走吧，回去告诉地狐老大，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沈幻天正在一步步实现复生天狐大仙的计划！”峨眉掌门与刚才和蔼可亲的样子截然不同。

“呵呵，好一个道貌岸然的名门正派，都要害怕我涂山天狐大仙的威名！”灵狐一脸鄙夷看着他。

“哼，你不过一介妖灵，怎知人间正道沧桑，我峨眉弟子，心怀苍生，岂是惧你狐族虚名所能动摇？”峨眉掌门语气中既有威严，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无奈。他轻拂袖袍，仿佛要拂去周遭无形的阴霾，“你们复兴天狐大仙之举，非我峨眉所愿，此乃天道所致，就算我不做也有人做，不如所有过错归于贫道一人身上，逆天而行者必受制于天。”

灵狐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既有对人类的蔑视，又似乎藏着几分理解。“逆天而行？这世间万物，谁不是在逆天改命？你们人类，自诩为万物之灵，不也常言‘人定胜天’？赌定沈幻天所做一切，有机会让涂山一族重见天日，何错之有？”

“错在贪婪，错在无视因果循环。”峨眉掌门缓步向前，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岁月的尘埃之上，显得格外沉重，“天狐大仙虽强，却也难逃轮回之网。沈幻天如果有足够对抗的力量，必会引发天地动荡，生灵涂炭。我峨眉，作为守护一方安宁的门派，岂能坐视不理？”

灵狐冷笑，身形微动，周身环绕起一圈圈幽蓝的光芒，那是他身为妖灵的本源之力。“说得好听，还不是为了维护你们人类的统治地位？若天狐大仙真能归来，人间炼狱必将重演。

“4000年前天狐降世，民不聊生，第一次人妖大战，人族获胜，1000多年天狐大仙再次引起人妖大战，再次失败，难道你们狐族还想有第三次？”峨眉掌门质问道。

“凡夫俗子，哪能理解天狐大仙的伟大理想！”那灵狐觉得人类最大的毛病就是自以为是。

“哼，伟大理想？不过是你等妖类贪婪无度的借口罢了。千百年来，人妖两界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你狐族却屡次挑起争端，妄图颠覆这既定的秩序，实属大逆不道！”峨眉掌门的声音回荡在山谷之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愤怒。

那灵狐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哀怨，又似决绝。“掌门大人，世间万物，皆有追求自由与平等的权利。天狐大仙所求，非为一己私欲，而是希望打破种族的界限，让这世间不再有高低贵贱之分，妖与人，能共生于这片蓝天之下，和谐共处。”

“荒谬！”峨眉掌门怒斥，“妖性本恶，岂能与人心相提并论？你等若真有心向善，何不隐世修行，而非屡屡侵扰人间，制造杀戮与混乱？”

“我们狐族所做的不过是重新恢复神族身份，外人怎么能懂？”灵狐不想再多做解释。

“告辞，今天之事我如实禀告地狐老大！”说完便转身离去。

“我的所作所为，是亲手制造恶魔降世，不知是祸是福？”峨眉掌门此时就是矛盾体，练一万遍道法心经也不能平静。

“禀告地狐老大，养血宝玉已经到手，峨眉掌门这次帮了小的一个大忙！”

“是吗？天狐大仙降世就留他门派一条活路，那沈幻天下一步该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