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也在为自己为什么这些年来一直在给一个人工智能发工资的事情有些懵逼，不过这些对于从来都不缺钱，甚至对钱没有概念，都没有碰过钱的托尼斯塔克而言，那点发给贾维斯的工资还真的不算什么，哪怕每个月工资的数目可以让大多数打工人都眼红不已，但心里潜意识的将贾维斯当做自己孩子的他，又怎么会在乎这些。

“你说，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够维持多久？”现在还处在隐晦的对佩珀波兹有好感的托尼可不明白恋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或者说在他看来他看上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勾勾手就到身边的那种，而本身就对什么爱情恋爱属于白痴层次的他，更是对一个人类与人工智能之间谈恋爱这种事，更加的不看好。

“我倒是觉得，他们还真没准能够相处的挺好。”关于如花的身份，张灵自然还没有现在就告诉别人的想法，尤其是斯塔克这个家伙可是漫威有名的好奇心重，胆子大，重度被迫害妄想症患者的情况下，因此在说了自己的看法后他便停住了嘴巴，而托尼在看到张灵似乎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后，虽然心中依旧好奇，但自小的教育还是让他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继续看向了已经换了一家店铺的如花的背影。

“我说咱们两个就这样傻乎乎像个痴汉一样一直跟着如花？你不觉得这样很傻吗？而且我们这样，你真不怕会有人报警来抓我们？”两人奇怪的打扮哪怕是在这个彰显个性的国度依旧还是有些吸引眼球了，更何况作为整天闲的蛋疼的漂亮国民众，看到你压马路都能报警的他们，还真保不准像张灵所说的那样已经有人看到奇怪的他们二人，而选择报警了。

“放心，没事…这个商场有斯塔克工业的股份，警察来了会有人和他们解释的。”很显然，作为整天被狗仔追逐的托尼也知道漂亮国民众们的那种尿性，不过他的回答却还是让处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张灵心里没来由的酸了一下，不过一想到这个家伙就在不久之前用一张支票收走了自己店里的那些破烂，默默抬手按了按此时还在胸口的那张热乎乎的支票，张灵表示，这种不在乎钱的土豪，不捧着点那才是真脑残呢。

“该死的斯塔克，你都是这个商场的股东了，我们为什么不去监控室而是像个痴汉一样在后面跟着。”突然想到既然托尼斯塔克是这里的股东，而自己二人却和傻子一样的打扮成这样，张灵的心情一下子又不好了起来，不过他的吐槽却换来了托尼斯塔克墨镜下的一个白眼。

“我真怀疑你的脑袋里装的脑子是不是只有核桃大，之前我已经和你说过了，贾维斯是我创造出的人工智能，甚至斯塔克工业的很多方方面面都有着它的系统进行协助，那你认为若是有摄像头一直跟着它不断拍摄，它会发现不了吗？”

“你也说了它能监控那些摄像头，那么我们就这么跟着，你认为它就不会用摄像头来拍我们吗？”终于见识到了托尼斯塔克那要命的嘴的力量，张灵再次将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在感受了一下那张支票的温暖后心情也随之平复了下来，不过就像托尼所说的那样，也许一直拍摄的监控会引起贾维斯的警觉，可他却绝对相信，有着情感能量在身的如花此刻绝对是已经发现他们两人的存在了，至于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戳穿他们两人，恐怕还是因为有斯塔克存在的原因。

而此刻原本还在吐槽张灵的托尼斯塔克，在听完了张灵的话后，却不由的愣了一下，然后随着他不断抬头扫视周围可能存在的监控，在张灵肉眼可见下，哪怕有着大大的墨镜将脸挡住了大半，可他还是明显看出了托尼那逐渐沉默的面孔，甚至从他那抿起的嘴巴，张灵甚至看到了他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好吧，你说的对…”不知道在手腕的手表上操作了些什么，托尼斯塔克铁青的脸变脸一般的快速恢复成了淡定的模样，同时原本偷偷摸摸弯下去的身子也再次站的笔挺。

“中午了，要不要去我那里坐坐，我想他们也应该逛够了。”很显然自从刚刚托尼斯塔克发现自己的摄影竟然真的如张灵所说的那样被商场之中的监控不断扫视后，他就知道恐怕贾维斯早已经发现自己了，只不过这位按照自己儿时管家为模版创造出来的人工智能的性格也是一比一的复刻了对方，因此那个家伙绝对是在打着自已愿意的理由在看自己的笑话，而现在自己不装了，恐怕贾维斯也会通知他的约会对象了吧。

果然，就在托尼与张灵将套在身上那滑稽的黑风衣脱下后丢给了快步赶上来的司机兼保镖哈皮霍根，手里拎着五六个包装袋的如花也施施然的向着他们二人走来。

“那个…好巧啊。”好吧作为两世的第一次尾行被当事人抓包，张灵也是没有丝毫经验，毕竟相比于自己身旁的那个厚脸皮的家伙，他自认还是更要脸一些，因此面对如花那笑意盈盈的双眼，也只能尴尬之后更加尴尬，不过很快张灵的尴尬却是被如花手腕上传来的声音给打破。

“斯塔克先生，您也是与杰克斯派洛先生出来约会吗？”不得不说斯塔克将贾维斯的系统的完整度制作的真的很好，至少这十分人性化的调侃的声音，若不是张灵提前知道贾维斯是个人工智能的话，他口会第一时间觉得，这就是个人类在通过手表型电话与托尼在聊天。

“是啊，好巧…正好中午了，你们…是继续还是一起去吃个饭？”自从如花经过情感能量升级之后，早已经可以与人类一样去吃一些食物了，虽然平时的她还是依旧会使用能量来补充自己平时的消耗，但是当有一些特别美食在她眼前的时候，她也是很愿意去尝试一番，尤其是刚才她与贾维斯可都听到了托尼斯塔克邀请张灵去马布里悬崖别墅做客的邀请，因此在贾维斯的推荐下，如花自然不会拒绝去朋友家做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