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清眼角带笑看向杨临：“我记得你翘的兰花指甚是优雅，若肯舞上一曲，我们倒是可以省下叫姑娘的钱。”

杨临血压又上来了。

最恨别人提这一茬。

但是教坊司里男人翘兰花指，也不是没有过。

杨临记得大清入主中原，顺治皇帝就下令，教坊司里工作人员一律换成太监。

反正吹拉弹唱的工作，太监也能干。

教坊司的风流事儿也就此终结。

不过，太监也能算男人？

最后，杨临咬牙切齿：

“老子是纯爷们，只会舞铁棍！”

“想看兰花指？得加钱！”

........

午后的教坊司，人少，而且多是清淡的项目。

石洪砚、宋玉清找了一个雅间坐下。

出入青楼就像去平常饭店一样随意。

而杨临却有点心里忐忑。

这种地方还是第一次来。

总担心会不会有同行便衣出来冲着他喊一声：“身份证拿出来。”

尼玛的。

这是封建社会，封建社会。

得学会入乡随俗。

来了一个星期了。

也该适应了。

随后，也就自自然然的放了心。

刚坐下，教坊司的妈妈便高高兴兴的摇着臀儿，走了过来。

宋玉清他俩和这个大妈妈也算老相识了。

没有多余客套话。

一钱银子往人家手里一塞：“老规矩。”

不多久一个手抱琵琶的俏丽妹子走了进来。

看这妹子的打扮，应该是‘不正经’的那种了。

不然怎么衣服穿的严丝合缝，脸上只有清丽之色，却没有一点勾人之态。

嗯，不正经的妹子，杨林没有兴趣。

只见妙龄女子微微施了一礼，独自坐在墙角，如珠落玉盘的声音顿时响起。

随后，几个小菜送入了包间。

一钱银子也能点一桌子荤素搭配的菜了，到了这里只有这两三个小菜和一张琵琶。

果然是个不正经的地方。

不正经的女子，不正经的菜。

正经的银子到了这里，都正经不起来，贬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