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这个问题之后，杨临知道自己跑题了。

还没等宋玉清回答，杨临便道：“算了，教坊司是吧，有时间我自己去。只不过，为什么你们不继续追查下去？”

宋玉清解释道：“因为妖气虽然不容易被吹散，但是却容易被人身上气息中和。富商家临街，出了院落便是大街。经过大街上人群一天的中和，已经很难寻找妖气的痕迹，所以追踪妖气的方向，是很难的。”

杨临疑问：“所以，你们就放弃了？”

宋玉清拿起手中的罗盘：“在现场搜集到了妖气，就足够了。”

对此，杨临更是疑惑。

宋玉清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为什么有罗盘搜集的妖气就足够了？

这得益于镇妖司对妖族的严格管理，有一整套管理妖的办法和策略。

城里所有的妖都在镇妖司有备案，住处、年龄、从事行业等非常清楚。

而且存留了妖气。

用杨临的理解，存留妖气就相当于留下了血样。

只要回去一比对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对此，杨临十分惊讶。

没想到这封建社会虽然没有先进的科技，但是却用神奇的手段完成了现代科技所能办到的DNA比对技术。

不过，也仅限于妖这种有很大潜在危险的物种。

“牛！”

杨临竖了一个大大的拇指。

宋玉清不无得意地笑道：“这还得益于我们司天监的炼器术。”

杨临想起来了，宋玉清本就是司天监术士出身，后来才被选进的镇妖司。

对此，杨临突然有了个大问题：“听说司天监几百年前有一位都提点大人，半夜出来渡劫飞升，是真是假？”

此话一出，宋玉清眼神中顿时充满了自豪和憧憬的神色：

“的确如此。那位都提点大人，名叫司马廉。是唯一一个有史册记载的渡劫之人。”

杨临顿时惊了。

他以为吴瑜琛昨天完全是在吹牛皮。

随后杨临表情十分精彩的问道：

“呃~天雷滚滚？十里狂风？整个京城被照得如同白昼？还留下两句诗来着？这些都是真的？”

宋玉清重重点了一下头。

消化了一会，杨临也就自然而然放松了：

他又没见过。

反正都是书里记载的。

说不定是写书的人吹牛呢。

“哎，那两句诗是啥？”

宋玉清笑了笑：

“有时间，你自己去看一看。那两句诗刻了石碑，在当年司马廉大人渡劫之地，现在，那里已经成为圣地。”

“所有入境的人，包括武夫、儒、道、兵家每年都可以去瞻仰一次。不过，你没有入境，加油哦。”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