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剑未动。

吞吐的剑芒，却已把叶天辰的皮肉划破。

随着一阵刺痛传上大脑，叶天辰感到了一股温热，从他侧颈蔓延而下。

叶天辰脸都绿了。

“我……我拿！”

在死亡面前，叶天辰纵有万般不愿，也唯有屈服。

他颤颤巍巍的伸出两只手。

望着右手断了的一指，叶天辰猛地一震，他的惊恐眼中，露出了的一股极其纠结之色。

“手指是吗？哪只？”林寒淡淡开口。

“我，我还没想好，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想想……”

“行。”林寒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嘲讽。

与其痛快的剁下叶天辰的手指，还不如让他慢慢选，这更让他来得痛快。

林寒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了。

叶天辰面白如纸，浑身颤栗，无比纠结的望着自己的九指。

再割掉一只，那就剩下八指……

割哪一只？

再割右手，那么右手就只剩下三只手指了，可割左手，岂不是两只手都仅剩四只手指……

叶天辰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体也越抖越厉害，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

久久。

他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林寒，我们曾经……毕竟是师兄弟一场……”

“然后呢？”

林寒目光一冷。

“等，等等！能不能，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剁，剁脚趾？”

叶天辰面带惶恐，求饶道，“之前你不是说了，我可以选择身体的某一部分！”

……

“对，随你选。”

林寒点点头。

“不行！”

王语嫣气急阻止，快步走来阻拦在叶天辰面前怒道，“林寒，你是不是一定要做得这么绝！一点情分都不讲，你还是人吗？”

“情分？”

林寒笑了，“刚才，你们下手比谁都狠，那个时候，你们有想过跟我讲情分？”

“那是你杀了圣火宗少主！”王语嫣没有退缩，无惧迎上了林寒的视线。

“我杀了他，关你什么事？”

林寒皱了皱眉，说道，“要是我没记错，你还应该要谢谢我，不是我来得及时，你清白不保。”

“胡，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