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的稳定？”

陈度重复了一遍，这个答案和他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李牧点点头：“这是一个比较概括性答案。”

“社会没有你想的那么黑暗，或者说我们「没空黑暗」。”

“我先回答你一下银魔的问题，你也知道第七生态圈的城市数量大约是七千座。”

“其中上百座被毁，你口中的银魔，就是来自这些城市，未被剿灭干净的余孽。”

“至于为什么那只擅长潜伏和偷袭的银魔，会主动攻击你。”

“这没什么不可思议的。”

“我想大概是他走投无路，决定杀一个保本，杀两个血赚。”

“你比他弱那么多，不偷袭也一样吧？”

陈度闻言，感觉似乎有点道理。

李牧见此，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道：

“其实，我们城市内部，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也没有你想的什么黑暗秘密。”

“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

“我们文明一定有其他文明的间谍！”

“而且不少，因为这是一个必然事件。”

“就像我们也有人，安插在其他文明里一样。”

“但这些棋子，都是打探情报的，他们巴不得一辈子不被人认出来，通常不会攻击人。”

随即一口将饮料喝光：

“这也是为什么，要你成为武者之后，我才能告诉你一些事的真相。”

“如果我们整个高武文明很多事，都是全民知晓。”

“那其他文明，打探我们消息的成本，就太低了。”

“至于你说的媒体报道问题，我反问你一句。”

“如果所有事都如实报道，我们的社会，会怎么样？”

陈度思索后，总结出一个乱字。

“没错，社会要的是稳定，如果媒体每天报道的，都是某某城市谁谁谁被异族杀死。”

“整个文明的秩序都要崩塌！”

“大家每天都会生活在焦虑之中，犯罪分子和摆烂人也会不断增多。”

“就像，不是所有实话都是好话一样，但只要导向一个好的结果，就是对的话。”

“这也是不报道这些事的原因，而文明入侵导致城市被毁，这种事瞒不住，必须报道。”

“以上我说的这些事，并不属于武者之上才能知道的，只要用心去想，自己就能悟出来。”

随后转头问道：

“陈度，你觉得我们高武文明为什么要分成九个生态圈？”

“多面发展、全面创新、科技兴国、武道长虹！”

这是教科书上的答案，陈度一字不差的，背出十六字方针。

李牧闻言脸上似笑非笑：

“嗯，教材写的不错。”

“这样吧陈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