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泛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没有。”

龙落点了点头，留下一句“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后拧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柳雪倚墙而立，她和龙落对视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这是师徒二人短短三年来的默契。

龙落对她摇了摇头后，便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柳雪眉头轻皱，走进了敞开的门，随后猛地关上顺便将其反锁。

“谈崩了？真好。”柳雪说了一句。

坐在沙发上的吕泛点了一下头，停了一下后，又摇了摇头，回答道“这个孩子可比他的父亲更难对付。不过他话里话外都表示了对我的不信任，可惜了这么个好苗子。”

柳雪闻言脸色一怒，冷言道“你要怎么弄我都不管。但我警告你，你不要对我的学生有想法！”

“有你这么和爹说话的吗。”吕泛尴尬的笑道。

“爹？”柳雪冷笑一声，随后转身要离开，说道“我的父亲在我小的时候就已经死在了战场上……今天是看在母亲的份上帮你一回，下一次你要是再把主意打到我学生身上，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转身推开门就出去了。

办公室内只留下吕泛一个人，他挠了挠自己的头，无奈地感慨道“这丫头，一点她娘的温柔都没有学到。现在的孩子一个两个都不好惹啊。”

吕泛看向窗外，蓝天白云，不禁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情，那是他和龙启明见的最后一面。他喃喃自语道“我真的选错了嘛。民族大义和家人，究竟哪一个更重要呢……龙哥。”

……

那是一场大规模行动之后，来自北域虚城的龙启明在东洲亢城和吕泛相遇。

“龙哥，你真的不和我一起走吗？”

“不了。我媳妇马上就要生了，我已经对不起纾儿三年了，这次我不想再错过她们的生活。虽然我很想建功立业、为明炬做贡献，可我的根本目的却是为了保护好我的家庭。如果要牺牲掉家庭的话，我做不到……你说我是不是很软弱啊。”

“人各有志……”

“你媳妇孩子怎么办？”

“她们能够理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