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一直记得，月儿曾跟我说过，长大以后要开许多自己喜欢的店铺，做许多别人没有做过的东西。”

秦芮的话让楚月愣住。

这话好像是她小时候在江南的时候说的，或者说是原主小时候的愿望。那时她看多了经商的家人，自然对经商很有兴趣。

只是她已不记得自己跟秦芮说过这话，而更想不到秦芮居然一直记着她的话，直到如今。

楚月怔怔地看着他，心里感动不已，“想不到你居然一直记得我的话。”

“当然，月儿说过的话，我都记得。”秦芮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锁着她的双眸，“从小到大说的，我都记得。你做过的、喜欢的，我也总是记得。即使是离开江南的那几年，我也没有忘记。只要没打仗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和月儿你一起待在江南的日子。这些记忆都是月儿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也是我那些年沙场岁月中最好的陪伴。”

“别说了。”楚月轻轻捂住他的嘴，“我知道，那些年你很苦。”

“不苦。”秦芮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来回磋磨，“我一想起月儿，什么苦、什么困难都可以抛到脑后。”

楚月第一次听到他这种深情的表达，再想起他在边关所受的苦，心中不觉涌起一股汹涌澎湃。

这似乎是书中原主的感觉，但悲伤已把她包围，让她眼中的晶莹不知不觉落了下来。

“傻月儿，你这是心疼我吗？”秦芮把唇印在她的泪痕上，缓缓移动着，直至把泪珠慢慢吸干。

唇上的柔软让他有些停不下来，忍不住便想要更多，最后从脸上逐渐移动到了脖颈，双手也不自觉地从腰间往上移动到了胸前。

楚月猛地回过神，抓住他作恶的大手，“别这样，让人瞧见不好！”

马车窗上的帘子此时尚是拉开的状态，车外同样可以看见车内的风景。

楚月红着脸，尴尬地朝车窗外瞥去。

只是这一瞧，不得了，她隐隐瞧见了一闪而过的一个熟悉身影。

是楚玉！

不是吧！怎么又碰见楚玉！

真是阴魂不散！

见楚月皱眉，秦芮问，“怎么了？”

“没什么。咱们还有多久会到那里？”古代的马车就是开得慢。怎么感觉已经过了许久，他们居然还未到达目的地。

“还需两刻钟。”秦芮瞧着她那红苹果般的脸蛋，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在她脸上啵了一口，“月儿来京城后，有没有到处逛逛？”

“没。”楚月躲开他火热的唇，不动声色地避往一旁，“我基本都是待在家里。”

自她从江南回到京城后，并不被家里人待见，而她想与之打好关系的庶妹楚玉却又对她不理不睬甚至冷嘲热讽。她自然没什么机会也没什么心情出府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