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微微惊愕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你是第二个猜到的。」

李战忙追问:「那……」

可是不等李战问完，管理继续说道:「第一个猜到的是燕大的考古系教授吴运达。有很多人从一开始猜起，能猜到数学的有好几个，能猜到哲学的不到一只手，能猜到宗教学的有一个半。」

李战摇头苦笑:「第一个是燕大的吴教授，那就说我只能算半个了？」

管理员笑笑:「别灰心，吴教授是知名学者，他是从头猜到尾，而你只是猜到了结尾，所以只能算半个！」

说完话，管理员停下脚步，李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个头发灰白，腰有些弯，背有些驼，戴着厚厚的像玻璃酒瓶瓶底的眼镜的中……青年。

之所以说是中青年，是因为他外表跟青年人不搭嘎，就是没关系。

但是李战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确实很年轻。

好奇之下神识扫描过去，却把正在读书的他给惊醒了！

一千八百抬起头，与暮气沉沉的外表不同，他的眼神很清明，甚至有些锋锐！

好像他的眼神比李战的神识强大，还能洞穿人的心灵！

「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那尽头？你有没有感觉到无助？也许书籍里没有答案！」

管理员是感觉到了，他感觉到了莫名其妙。

李战并没有感觉到，但是他知道他在问什么，却又无法回答。

他总不能开口就说，嗯，是的我感觉到了，科学的尽头就是神学。我来到这个世界本身就是神学范畴！

管理员还不把疯人院的人叫过来？

再说了，一个问题可以引来多个个回答，一个回答也可以引来无数个问题，那真是“子子孙孙无穷窥也”！

特别是这种“学术疯子”，别看那俩酒瓶底子一个一千度一个八百度！

但是瓶底后面的眼睛绝是对洞察一切刨根问底的。

李战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说话、不回答、不理睬，就当没看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