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真的。”沈向山抬手抹了一把脸，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承认了。

沈萍大脑一片空白，耳鸣声阵阵。

原来是真的，他对她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他也不是完全偏向沈曼……

沈曼看着这对父女俩，转身将门给关上。

其实在这之前，她怀疑过沈萍，可从来没有怀疑过沈向山，毕竟从小到大，他是真的对她很好。

虽然这其中，有他爱屋及乌的原因在，但真心和假意，她还是分得清的。

自从猜到这件事之后，她有时候甚至在想，如果沈向山是她亲爸，是不是当初他就会为了她，直接揭穿沈萍，将她身上的污名洗刷干净。

只是没有如果，她确实不是沈家的亲闺女，沈向山当初确实也选择了维护沈萍。

她有好几次，想要跟她妈说出这件事，可考虑到他们两人，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除了在这事上，沈向山在其他方面对她妈都很不错。

如果她直接说出来，以她妈的性子，肯定会为了她跟沈向山离婚，到时候明川的归属，也成了一个问题。

整个沈家也会乱起来，她最在乎的两个亲人都会牵扯其中。

这也是为什么，她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却迟迟没有去验证，并且说出的原因。

沈曼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揉了揉太阳穴，大脑混乱得不行，整个人提不起一丝精力。

说实话，现在对于沈向山，她的感情很复杂，复杂到不想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