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人类和动物的区别吗？”夜豪问。

“我们更加的聪明，所以我们能够战胜自己的欲望和理智。”约尔回答说。

“是的，我们更加的聪明，我们能够利用智慧来满足我们的欲望。”夜豪说。

约尔嘴巴一歪，他说的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你看地上的甲虫，或者其他两性繁殖的动物，他们的雄性都在炫耀着自己的强壮，炫耀着自己优质的DNA，通过高出其他雄性一等的雄性特征来吸引别的雌性，让雌性们知道自己拥有优质的基因。”夜豪说：“在吸引雌性这方面，我们恐怕和动物并没有什么区别。我们利用金钱和外表来吸引雌性，让她们知道自己拥有更优秀的天赋，让她们知道如果和他们生下孩子，孩子们便能够拥有更好的基因，当然最重要的是更多的财产、更好的背景，更优质的圈子和人脉，以及更优良的教育，更能够将他们的遗传物质长久的传播开来。”

约尔听明白了，夜豪在准备从基因层面上策划一场打击。

“当一个聪明的雄性人类被优质的雌性所打击，这将会使他们本能上感到挫败，而挫败往往会使他们今后的决策变得不理性，或者变得更有目的性。”夜豪说：“你的办法很有效，但对付聪明人需要更加辛辣的佐料才能够让他们彻底失去纠偏的企图。这一块便交给我把，我一定会让你的兄弟产生一次剧烈的颅内高潮，当然是负作用高潮。”

约尔现在都有点心疼凯文了，夜豪那满满的恶意即便是他都感到一阵憋屈，虽然这股恶意完全是因为他约尔曾经的遭遇而量身定做出来的，展示了夜豪对他的情谊，也展示了夜豪那令人心悸的手段。

“老夜教的？”约尔轻轻的问。

伊琳娜白了约尔一眼说：“这还需要教？你能够忍得下去我可忍不下去。”

好吧，这股恶意更多的是伊琳娜本人的行为，夜豪恐怕只是简单的给她转述了一下前因后果，不过伊琳娜本来就是外冷内热，充满了斯拉夫人的血性，这种受屈辱的感觉在他们眼里那是必须立刻予以反击的。

毫无疑问这一次的插曲完全打乱了会场的秩序，叶卡捷琳娜、通缉犯、秘密警察、刺杀，这几个因素混合在了一起调出了一碗令人胆战心惊的菜色。绝大部分权贵和财团都选择了立刻退场，对于他们的认知而言，金融牌照才是最关键的，因为最赚钱。至于背后的保险牌照和评级机构那压根就是鸡肋。

首先，保险本身就是需要大规模保单的，但如果市场环境好，谁会去买保险？没有保单作为本金，万一来一个陪护，那可是亏本的买卖。其次，评级机构就更扯了，他们弄出来的金融产品自己难道不会宣传？还需要你一个评级机构来界定我的金融产品好不好？而且评级机构评级又不能收钱，一旦收钱那就犯了忌讳啊，那就不是评级了，而是广告啊。买金融产品不看年化收益看广告？这不是嫌自己钱多么？

用简单的话语来解释就是，这些财团和权贵都对自己赚钱能力有着充足的自信，不需要任何辅助部门。

这是约尔最想要的结果，除了伊琳娜那一块之外的所有部分都是他设计出来的，就是为了营造出这种效果，只是伊琳娜让这个效果增加了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