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14章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1 / 1)

作品:《魔怒天穹

废缓缓睁开双眼,昨天一天的折腾可把他累坏了,不过,怀中的凝仙霜累的更坏,凝仙霜正躺在人家怀里静静的恢复生息显然,咋夜是真的被折腾坏了。废看着怀中的凝仙霜,不由得抚摸上去,凝仙霜像一只合格的小猫一样,不自觉的发出一点奇怪的声音。凝仙霜缓缓睁开有些因为劳累而有些腥松的双眼看着用着自己罪恶的手欺辱自己的废,急忙想要从这个欺辱自己的家伙身上爬起来,可是到手的猫,哪有跑了的道理?废直接昂住凝仙霜的双手,将人反压在马车内,凝仙霜又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只是没一会,就看着眼前的混蛋!语气不自觉的软了下来,让我休息会儿。废看着身下语气如此的凝仙霜,又气又好笑,明明是她一直在榨干着自己,现在说这话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是自己无良索取。可是明明是她一直在索取着自己,有几次差点没将他累死。再说了,凝仙霜作为天机宗宗主还累,怎么可能会累?凝仙霜是不是看出了废心里是怎么想的,没好气的说道:就是疲惫。废听到这话之后更气了,这家伙昨天晚上把自己压榨的一滴不剩的时候,可没有说过累。到了后半夜完全就是压在自己身上索取,一点都不知道怜惜我一个弱男子,你这家伙修为比我高了太多,不知道欺负起来很累的嘛。废不管不顾的一直用手压着凝仙霜,似乎是想要将昨晚被欺负的耻辱加倍还回去,也对,凝仙霜咋夜实在是太欺负人了,竟然直接压在废身上,自己动了起来,简直就是杀人诛心。废今日就要报复回来。几小时过后,凝仙霜累到不行的躺在马车内,心中忍不住说道:这个混蛋,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哪有只间隔半个小时就再来地,一来还是直接几个小时。心魔的声音适时响起你不是觉得很舒服吗?凝仙霜虽然经过几天之后,已经对心魔大部分话语免疫了,可是这么直白的话语还是让凝仙霜面红耳赤,也对,这实在太挑战一个女孩子的底线,无论如何,凝仙霜也是一个女人,这点无论是无数纪元前的主宰,还是如今的天机宗宗主都无法改变这一个事实。凝仙霜小声的喃喃自语道:这个家伙,以后会不会也对别的女子像我这般?果然女人都是爱吃醋的,哪怕是凝仙霜也不意外,毕竟,接受自己夫君三心二意是一回事,不吃醋自己夫君对别的女人对自己一样又是一回事。当然,凝仙霜也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太久,毕竟,她从一开始就接受自己这夫君三心二意,虽然吃醋,但是凝仙霜也不是说接受不了,只是心中难免会吃醋。凝仙霜正吃醋,可是心中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自己赌输了,那么自己夫君其她的红颜知己怎么办?目前来看,还有三个呢,自己该怎么面对她们?凝仙霜心中思绪万千,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一旁的废似乎是看出了凝仙霜心情有些不太好?一把搂住自己老婆说道:老婆,怎么了?凝仙霜没有说话,她心中涌起一股冲动,将一切告诉废,哪怕自己夫君怨她,恨她,可是她不想骗了。终究凝仙霜还是深深抑制住了这种冲动,她不知道说了之后会怎么样?但是她想要温存这片刻的温暖,所以,她不能说。废虽然察觉到了凝仙霜的异样,可是他没有深究下去,只以为是被累坏了。废静静的将凝仙霜搂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安慰,好了,好了,我错了,不该这么压榨你的。别生气了。凝仙霜的这一番安慰非但没有让凝仙霜舒服,反倒让凝仙霜更加伤心,自己这夫君现如今正安慰自己,可是我却。凝仙霜咬紧牙不安,没有让自己呼出来,只是脸深深的埋在了自己夫君的怀里,废虽然再一次察觉到了一些奇怪,只是依然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是想要抱抱。废说干就干,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把凝仙霜死死的抱在怀里,凝仙霜见状脸埋的更深了,只是依旧强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来太多的异样,如果被察觉到伤心之类的情绪,就真的是说不清了。废静静的报着凝仙霜,看着凝仙霜此时此刻的姿态,心中不由想起,千年之前,还是小女子未称帝的帝婉清曾经也是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会趴在她的肩膀上,诉说最近遇到了的开心事。还会像一个小妹妹一样跟自己开着玩笑,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或许是在帝婉清成帝之后,为了治理君朝第一次拒绝自己相约的时候,或许是在帝婉清第一次对自己有些冷漠的时候,或许是在帝婉清第一次在他这个朝夕相处二十几年,陪他打下这江山的皇面前以朕自居的时候,或许他们从一开始相遇就是一个错误,如果当初帝婉清没有逃入山谷之内,如果自己那个时候没有阴差阳错的苏醒过来,如果最后他没有让帝婉清称帝,如果没有为了这所谓人族建立君朝,如果帝婉清没有深陷权力的漩涡。或许他们会一直保持着最初相遇的模样,纯粹不掺杂任何的利益感情,只是一对相互掺扶游走这世间之人该有多好。只可惜这个世上没有这么多如果,帝婉清已经死了,死在当年他那一剑,死在成帝的那个夜晚,死在君朝建立的那一刻,只是为什么?他内心之中一直想要与帝婉清再见一面,他知道自己想要建的不是那位君朝第一位女帝帝婉清,他想要再一次见到的是昔日逃入山谷的那个帝婉清,不是那个手持君斩,剑指本皇的帝婉清!只是这一切,已经不可能了,帝婉清已经魂飞魄散,已经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他找不到,见不到,遇不到。只是究竟为什么内心还是那样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