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的直觉一向很准。助理很快回复，合作方给出的解释含糊不清，支支吾吾，明显是在刻意隐瞒什么。苏璃心头的疑虑更深了，她立刻把这份报告转给了顾靳言。

“数据造假？”顾靳言翻看着报告，剑眉微蹙，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峻的光芒，“看来，我们这位合作伙伴，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顾靳言立刻安排人手对合作方展开全面调查。与此同时，公司内部也出现了一些不寻常的迹象。在一次高层会议上，市场部经理王强在汇报项目进展时，竟然将顾家企业最新的市场战略方案透露了出去。

“王经理，你刚才说的那些，似乎已经超出了今天会议的讨论范围。”顾靳言语气平静，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王强脸色一僵，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只是想让大家更全面地了解项目情况……”

“全面了解项目情况需要泄露公司机密？”苏璃冷声质问，锐利的目光直视王强，“王经理，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王强顿时哑口无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慌乱地低下头，不敢与苏璃对视。顾靳言没有再追问，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散会。”便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会议结束后，顾靳言将王强叫进了办公室。

“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顾靳言语气冰冷，不怒自威。

王强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却始终不肯开口。顾靳言也不着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良久，王强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崩溃地跪倒在地，“顾总，我错了！我……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只有一次。”顾靳言冷冷地说，“说，是谁？”

王强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颤声说道：“是……是……”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助理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顾总，不好了，出事了……”

助理慌慌张张地闯进来，打破了办公室里凝重的气氛。“顾总，市场部那边有紧急情况！”助理急促地说道，满头大汗。

顾靳言眉心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什么事？”

“市场分析师小李发现，合作方最近的几笔投资，方向都很奇怪……”助理边说边观察着顾靳言的脸色，“他们的投资方向，似乎在刻意针对我们，而且……”

“而且什么？”苏璃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