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法律程序的漫长和复杂超乎了苏璃和顾靳言的想象。时间一天天过去，公司的股价持续下跌，员工们人心惶惶，各种负面消息甚嚣尘上，仿佛一张无形的巨网，将他们紧紧地笼罩其中。

“这样下去不行！”苏璃看着愁眉不展的顾靳言，心中焦急万分，“我们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律师身上，必须主动出击，找到突破口！”

顾靳言握住苏璃的手，轻轻拍了拍，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我知道，我已经安排人去接触一些业内人士，希望能得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然而，几天过去了，他们依然一无所获。就在苏璃和顾靳言感到绝望的时候，顾靳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顾靳言接起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语气低沉而神秘：“顾总，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

顾靳言心头一震，连忙追问道：“是谁？”

“想要知道真相，就来……”对方的声音戛然而止，电话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电话那头突如其来的挂断，让顾靳言的心悬了起来，他焦急地重复拨打着那个号码，却只传来冰冷的提示音：“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怎么了？”苏璃察觉到顾靳言的异样，担忧地问道。

顾靳言深吸一口气，将电话放下，眉头紧锁：“刚刚有人打电话说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但还没等我问清楚，电话就挂断了。”

苏璃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难道是竞争对手设下的陷阱？还是有人想要趁火打劫？各种猜测在她脑海中盘旋，让她感到一阵不安。

就在这时，顾靳言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顾靳言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顾总，我是之前在XX酒吧为您服务的服务生，”对方的声音有些紧张，“我无意中听到了一些关于您公司的事情，我觉得您应该会想知道……”

顾靳言心头一震，难道这个服务生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关键证人？

“你说，我听着。”顾靳言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急切。

服务生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那天晚上，我听到几个男人在谈论如何搞垮顾氏集团，他们提到了一个叫‘黑鹰’的人，说他是幕后指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