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焕放心地“嗯”了一声，又接着询问了一些有关星忬最近的情况。

零弎：“小姐最近的毒发情况变得越来越频繁了，而所剩药物的数量已经不多了。她伤势好了，毒性发作后开始因为一点小事打骂下人，还扬言……”

她快速看了他一眼，后面的没敢说出口。

帝焕：“嗯？扬言什么？”

零弎：“扬言，无论男女，要将他们卖到窑子去。”

既然他让她说，她就要继续说下去了。

“主子，属下实在是替您不值！您做的所有事情，都为了小姐。可如今的小姐不值得主子这样对她。”

“天她因为一些小事便伤害了无辜之人，将他们卖去窑子。若明天她的毒性再次发作，小姐开始乱杀人的话，主子还会像现在这样帮她吗？”

“还有，主子那天明明去太尉府将她救了回来，她却恩将仇报，打了主子一百板，还让零依毁了您的膝盖骨！”

“要不是邓神医刚好有炼制好的药，主子现在还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零弎声情绵绵，双眼湿泪萦绕，声音微含哽咽，努力劝说帝焕认清现实。

帝焕就是油盐不进，冷着脸淡淡地说：“零弎，你越矩了。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

零弎：“属下记得，但为了主子，属下还是要说！”

帝焕：“明天你就去西城吧，其他事情我会安排的。”

零弎不可置信，他竟然来真的！她不服地继续说：“主子！我……”

帝焕无情打断，“你再多说一句，以后都不用跟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