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摇头，“当然不是。”

她想，常洁跟了蒋佳男也有两月，未尝不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跟蒋佳男结婚。

但是，她现在在香江唯一能借助的人脉，也就只有蒋佳男。

只要常洁还想要继续留在香江，嫁给这里的地方大佬的话，那就必须借助蒋佳男这个跳板。

她如今籍籍无名，只有跟蒋佳男的名字绑在一块儿，才可能体现出来自己的价值。

但盛书砚并不看好。

她心里叹气，常洁并不清楚豪门内部的规则。在常洁看来，自己的举动是打出名声，但在真正的豪门看来，她这是自降身份。即便是后来也许有人能看上她，那肯定也不会把她当做什么正经的女朋友。

关婷芳在意识到常洁即便是不工作，在这香江城里，可能也能凭着自己的本事做到衣食无忧，她便不再将注意力放在常洁身上。

“书砚，我感觉你好懂啊！”关婷芳看着盛书砚开口，“你好像什么都知道，明明我们一样大，但是你就是比我厉害好多。”

盛书砚笑了笑，“是吗？”

“对啊！我也想像你这样！”

这话盛书砚总觉得有点耳熟，随后她想起来当初才来香江的那天晚上，好像关婷芳也说过差不多的话。

于是，盛书砚很快将手里的政治新闻报纸朝着关婷芳手中一塞，“这还不简单？你就每天多看看报纸，等到比赛结束后，休息时间，我带你去香江大学的图书馆，里面有不少关于香江历史的书籍，你到时候在里面泡个三天两夜。我想，等你回了首都，你肯定整个人都大变样！”

关婷芳：“……”

听着盛书砚张口闭口都是读书，她忽然觉得冲刺一下这一次比赛的奖牌，都不算是什么难事了。

“不不不，饶了我吧。”关婷芳夸张地扑倒在地上。

再说杜承涧这一头，自打上一次在顾家老宅，听到顾珊淇那个小丫头提过一次盛书砚后，他总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听见这个名字的频率有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