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玥表情没有变化，只是继续说道:

“当然可以，我只是问问，你不用回答。”

“……”

于是，江枫继续改文。

“但我有个问题想问。”

“额……”江枫无语起身，“社长大人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

“我知道我接下来要问的问题你可能不想回答，所以我要用我的权限。”

江枫和林玥最开始的约定——林玥每天可以问江枫一个问题，江枫必须说真话。

对两人来说，这个约定都有特殊的意义，所以江枫不会违背。

“什么问题？”

林玥稍微沉默几秒，好像在犹豫，但最后还是问道: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