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姜也，在沙发坐下，接通了电话。

接通的瞬间，手机里传来陆霆暴怒的声音，“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

陆霆忙活了一天，好不容易回家，结果刚躺下就接到电话，说陆时骁又擅自外出。

“爸，你早点休息。”

陆时骁声音很轻，“明早我会处理好的。”

“呕……”

姜也突然吐了他一身，“难受……”

她扒拉着陆时骁，哼哼唧唧的，她睁眼，迷糊道，“陆时骁？”

“陆时骁！”

陆霆发出一声怒吼，“你又去找她了是不是！”

“爸，我还有事，先挂了。”

陆时骁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扶起姜也，抽出纸巾擦着她的嘴，温和道，“还难受？”

姜也攥着他的衣袖，“你是陆时骁…… 吗？”

她双眼和脸蛋都是红红的，看着格外可怜。

“嗯，我是。”

陆时骁搂着她手越发的紧，“洗个澡再睡？”

姜也脑子昏昏沉沉的，意识都飘在空中。

她突然起身，虽然很久没来，却还是很熟练往卫生间走。

“对，我要洗澡。”

呕吐物黏在身上很难受，气味也不好。

“小也…”

陆时骁怕她摔倒，下意识起身跟过去。

只是刚走到门口，便看见她把自己脱光。

看见他时，嘴角扬起得逞的笑。

“你果然……跟过来了。”

她媚眼如丝，脚步有些漂浮，她扶着洗浴台，低声道，“一起吗？”

陆时骁沉沉的看着她，想要看清她眼里的内容。

想知道她到底是装醉还是真醉。

“不愿意算了……”

姜也嘟囔着，随后一只手抓着门就要关上。

陆时骁上前，抓着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声音沙哑，“确定吗？”

他知道姜也此刻不清醒，说的话做的事都受酒精影响。

可是，他此刻不想做君子。

“陆时骁……”

姜也窝在他颈窝，“要我……”

浴室响起水声，暖黄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说不出的暧昧。

喘息声和水声交叠，彻夜未停……

隔天早上，苏楹起床，先是给宋鹤卿发了微信，说自己愿意京都看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