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过去的珍贵记忆，让她有些分不清现在的自己和过去的自己。

月落也知道予予现在的情况，所以当月初提到予予的时候，他就知道予予肯定很生气。

毕竟，曾经予予和他之间的关系，很长时间内也只有两人之间知道。

“好了你快去吧，月初都昏过去了。”

“嗯，晚饭的话等会给你送来。”

在告别月落后，予予望着身边站着的白，面对刚刚的一幕，她似乎没有太多的言语。

“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就是觉得生气的予予小姐也很可爱呢。”

白冲过来抱住予予，予予贴在白的胸口，柔软的地方总能让人舒心下来。

——涂山的某处结界之内——

“凤栖，你还是没有悔改之意吗。”

涂山容容冷眼面对眼前被束缚住的凤栖，在涂山予予叛变的时候，骗了她们，在得知凤栖还活着并且被予予关在结界后，容容便和姐姐一起去见了凤栖一面，当时她们的到来让凤栖有些错愕。

反应过来的凤栖猜测了涂山红红杀了予予，当时的姐姐沉默不语，凤栖哈哈大笑。

所以面对眼前的涂山容容，凤栖一直是一副大笑的表情。

“你们这些折耳狐，自认为比我强，可是呢，一切不还是如我所料！”

“予予回来了。”

“那也会再重蹈以前的覆辙，不信就等着。”

凤栖对于自己所作所为的坚持一直如此，从没有改变，这也是为什么曾经的养母走到了她们对立面的缘故。

面对凤栖，容容心底也是有些感触，只是并不会表现出来。

“你再这样继续下去，我们可能要对你做一些万不得已的举动了。”

凤栖在这里已经待了好几百年，再这样下去，凤栖的精神状况会越来越不稳定，但是面对这样的凤栖容容又不放心就这样把她放出来，万不得已的举动就是就自己的望月掌，让凤栖和空青忘记所有，重新开始。

“万不得已，哈哈哈，随便你们对我怎么样，胜者为王，成王败寇！”

言尽于此，容容离开了凤栖被封印的地方，望向附近空青的所在地，容容就想到她们和予予的关系，当初的她们也是走到了那般的地步，虽然容容相信予予，不过还是有一些时候，容容想过如果予予真的是像凤栖那种妖，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抛弃一切。

如果真是如此，那才是最坏的结局，不过幸好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