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灵坐在医馆哼着小曲，今天她决定不接收病人，所以悠闲地坐在医馆内，喝着泡好的茶。

只见容容从屋外走了进来，看着她笑眯眯的模样，翠玉灵心里有些发慌，虽然说她是容容的师父，但是这个徒儿出师后也没少坑过她，虽然都是一些小事情，不过容容早已不是那只哭哭啼啼，嚷嚷着要学治疗术的小狐妖了。

翠玉灵连忙收拾了一下桌面的东西，尤其是把一些合同收了起来，上面有些不太合规的地方可不能被容容发现了。

“翠玉灵姐姐，好久不见，最近过的怎样。”

“啊，是容儿啊，那个，我最近过得挺好的，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

涂山容容坐到翠玉灵对面，刚刚翠玉灵着急收拾东西的行为她看在眼底，不过今天她不是来找师父麻烦的，于是也没有提起。

“现在的予予，你觉得怎么样。”

面对容容的提问，翠玉灵的眼神凝重了起来，一提到涂山予予，翠玉灵的心中还是有几分愧疚，自己对她的误解，直到她死去的消息传来，一切谜底才被揭开。

当初，予予和容容一起拜师的，予予一开始就认真学习，而容容是后来小道士事件后，才努力学习的。

翠玉灵一直把予予当一个好徒弟对待，直到予予发动了涂山叛乱，牵扯了水蛭一族，师徒二妖就此恩断义绝。

但是得知予予的所作所为，以及她的目的后，翠玉灵非常懊悔，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识破，虽然予予隐瞒的足够好，但是翠玉灵心中依旧觉得对不起予予，对不起红红。

“予予她，好像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了，现在的她更像一个小孩子。”

翠玉灵轻吐一口气，她这段时间也是看望过涂山予予，只不过予予一直把她当一个陌生人，而且当作一个大姐姐来对待，虽然关系处的不错，只是之前的联系再难找回。

“现在的予予，也许才是予予真实的模样，忘记曾经的过往，才能展露一个妖的本心。”

“你是说，予予她曾经，受到过什么刺激，才导致变成之前那副模样？”

翠玉灵眨了眨眼睛，她也疑惑为什么予予的变化如此之大，今天听容容这么一说，倒是有些想法。

“嗯，也许她，经历了我们不知道的一些事情吧。”

涂山容容接过刚刚翠玉灵沏好的茶水，端起来品味了一番，苦中带甜，尝起来和寻常的茶水很不一样，也许是新出的品种。

“昨天病人送给我的，以抵消一部分医疗债务，我感觉味道还不错，不知道容儿怎么想。”

“很不错，就像予予，以前的她和现在的她也是不一样，不过，她都是我们的妹妹，本质并没有变，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