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互换，这个方法不错，只是刘明已经成为了植物人，让一个昏迷不醒的植物人替换为健康的人，这华佗再世也做不到吧？

而且刘明已经被判定为植物人了，他也不可能一直躺在床上去吧，杨达润就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有一个词叫奇迹，如果你认为这个世界没有奇迹，还可以说是误诊。”

“嗯？那刘明怎么替代我？”

老赵又继续说：“明天下午刘明会从ICU转入普通单人病房，而你将会在出差的过程中遭遇车祸陷入昏迷状态，刚好还会被送到和刘明一个房间。”

说到这里，杨达润也已经明白要怎么做了。

“只是明天就要开始行动，换脸也来不及了吧？”

谈到杨达润这么问，老赵就从另一边衣兜里掏出两张面膜。

“这是最新的人皮面具，贴在脸上不用特殊药水清洗是不会脱落的。”随后放在了杨达润的面前。

杨达润拿起面具在手上看了一下，在面具的包装上写着杨达润和刘明用于区分。

到这里杨达润有点反应过来了，瞪大眼睛看着老赵。

“领导，你怎么什么都提前准备好了，怎么什么都被你算的死死的了。”

“真正的战争是瞬息万变的，这点能力都没有我也活不到现在。”

“真正的战争。”小声的重复了这五个字这也让杨达润意识到，这是战争，人与鬼的战争。

而且他自己还是这一场战争中人类唯一的武器。

“这将会是一场持久战，持久到我可能都没有机会看见结局，但是我相信我们最后一定能把所有的鬼的都歼灭。”

老赵在说到歼灭二字时，双眼似乎都冒出精光，精气神都完全变化。

仿佛在杨达润面前的不是一个小老头，而是一名战士。

老赵神情严肃的看着杨达润又说道：“这个潜伏任务对于你可能有些难度，在任务期间你不会得到任何帮助，所有的事都要靠你做自己，因为你是刘明。”

“只有成功，没有失败！我一定会查到他们最终目的。”

老赵没有接话，只是端起自己的茶杯小口的品尝着茶香。

两人也不说话，就一直在喝茶。

一直到茶水没味，老赵也还在给茶杯续水。

老赵自己小小的喝了一口之后说：“这茶不错吧。”

杨达润又抿了一口，茶水已经没有甘甜味，本来想说都已经没味了。

但是在看见老赵那饱含深意的表情后，把想说的话又伴随着茶水咽了肚子，接着又改口说：“茶很香，回味无穷。”

说完杨达润再次一饮而尽放下水杯走出了办公室。

回想着老赵很突兀的夸已经没有味的茶水还不错，很像是三体中章北海父子的对话。

章北海父亲也只是回答：“要多想。”

鬼对应质子。

………………

第二天杨达润被派到了刘明所在的GZ省进行培训。

和计划中的一样，在预定的时间内杨达润在热闹的街区被一辆高速行驶闯红灯的小面包车辆撞飞，伴随着尖锐的刹车声和剧烈的碰撞声肇事车辆也撞到了路边的花坛停下。

在空中翻滚了两周半的杨达润在平稳落地后又滑行了七八米远一头撞在路边的花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