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我们可以以后进行实验。第三个问题，你把袭击你们的不明人形称之为鬼，你以前遇见过吗？”

“没有，昨天晚上是第一次遇见，难道不像鬼吗？红影也是昨天出现的，如果不是它的出现，我们现在也是死不瞑目的孤魂野鬼了。”

“那为什么你会说鬼是杀不死的。”说完就播放出自己在酒楼中的喊话。

“因为一开始我无论怎么攻击都打不死鬼，我才说是杀不死的，但是最后鬼还不是被杀死了。”

“好的，第四个问题，你最后看起来是在与鬼在交流？是否能告知交谈内容。”

听到这个问题杨达润的眼睛轻微的动了一下，有些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在最后让红影吞噬鬼之前提到了自己之前遇见过鬼，还是提到了另一个世界，现在还不能确定官方对自己的实际态度和实力地位，不能轻易的就说出去。

仔细的看了一下执法记录仪中的画面，全是子弹哒哒哒的声音，自己和鬼的对话因为角度问题不能看见嘴唇的全部画面，既然听不见也无法通过唇语得知自己和鬼的对话，那么我就要瞎编了。

“我在说卧槽泥马杀了那么多人，趁早下地狱去遭受报应去吧。”

“……”

看着对方沉默不语，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杨达润就说到：“请问我的工作内容是什么。”

“你的工作内容是保密的，我不清楚。”

“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我的工资现在是多少。”

“签了这份保密协议就告诉你。”说完拿出一本书递给了杨达润。

杨达润看着封面写着保密协议的书质问：“你管这叫保密协议？”纵然杨达润就算是法学专业的学生也不想看这么一本厚厚的东西。

“你对我发誓，这里面所有的内容只是保密协议，并没有其他的东西，比如夹带有卖身契、借条之类的。我告诉你我可是法律专业的，没有人比我更懂法。”

问话的军人无奈举起手发誓：“我发誓，我给杨达润的书就只是保密协议，并没有夹带卖身契、借条之类的其他内容，如欺骗杨达润天打五雷轰。”

“还不够，你再加一句生儿子没屁眼。”

“生儿子没屁眼……”

问话的人刚发完誓，杨达润又对记录的军人说：“你也发誓，你生女儿没屁眼。”

记录的军人呆住了，他这是无辜躺枪，看了一眼旁边问话的军人本想说点什么，最后无奈的说：“我只负责记录，这个不在我的工作职责范围内。”

“我不管，你不发誓我就不签字。”说完杨达润就拿着厚厚的保密协议从有页码的位置慢慢的开始翻看，里面都是一些不能做的事，需要遵守的事。看起来限制挺多的，但是如果就把自己当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来对待，也根本不会违反上面的禁令，只是注意事项和细节以及禁止行为实在太多了，多到杨达润都不想看了。

从表面看是在仔细的琢磨每一页内容，实则已经神游天外。

看着杨达润快速翻看到快一半，迟迟没有签字时，记录的军人只好对杨达润说：“我发誓……我生女儿没有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