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凡没有急着解释，一直等待常飞烟再次平静才开口。他笑着问道：“常飞烟，你知道东洲大比么，知道四州大比么？”

常飞烟很想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赵梦凡没有让常飞烟等，直接说道了关键之处：“既然你知道这两项赛事，那么可曾想到过，在这种级别的赛事获得胜利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实力很强，也很有潜力？”常飞烟直接回答道，“可是这和我愚蠢有什么关系？”

“别急，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赵梦凡接着问道，“南盟是谁建立的，又是谁一手发展壮大的？”

“是你，可那又怎样？”常飞烟依然不解，甚至有些不耐烦。

“我建立南盟，并将其发展壮大，并没有依靠任何人。就算你们将南盟夺走了，难道我就不能另起炉灶么？”赵梦凡直击常飞烟的要害之处，“你和常家处心积虑想要得到南盟，却从始至终都搞错了方向。你们费劲心思想要得到的，萧雅云却轻轻松松就得到了，你说你是不是愚蠢？”

咚！

常飞烟顿感双腿无力，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听完赵梦凡的分析，她才明白，有赵梦凡当盟主的南盟才是南盟，没有赵梦凡的南盟什么都不是。换言之，得到了赵梦凡也就相当于得到了南盟。

常家费尽心机，为了达到目的和其他势力合作，甚至还让她嫁给了洛志远，然而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这不是愚蠢是什么？

想到林紫心、孟岚如月还有萧雅云，这三个女人背后的家族并没有付出什么，只是和赵梦凡搞好了关系就得到了她处心积虑想要的一切，顿时肠子都悔青了。

尤其是想到孟岚如月那个傻姑娘，从小到大一直被她玩得团团转，而现在各个方面都完全碾压了自己，都是得益于赵梦凡的帮助，她怎么可能不后悔？

“看来，我还真是愚蠢啊！”常飞烟笑了，只不过是苦笑。

赵梦凡没有说话，他在等，等常飞烟自己选择。如果常飞烟想活着，一定会开口；如果常飞烟想自杀，自然不会多说一个字。

不管常飞烟如何选择，他都不会干涉。

常飞烟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已经很久了，久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关了多久。见赵梦凡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也渐渐地恢复了理智。

想了很久，才开口：“你不是来杀我的，不然以你的性格不会和我说这些才对！”

“你只猜对了一半！”赵梦凡直接说明了来意，“我有杀你的理由，也有放你的权利，就看你如何选择了。”

“你想利用我？”常飞烟不傻，顿时就明白了自己还有利用价值。

“利用也好，成全也罢，就看你自己如何看待了！”赵梦凡依旧没有说出条件，她要等常飞烟自己开口。

“如果我不接受，是不是我就永远无法离开这里，或者说马上被你杀死？”常飞烟还想要留下最后一丝尊严。

“杀你自然不用别人动手！”赵梦凡嘲讽道，“我想，再过一两个月，你自己也接受不了你的样子吧，死对于你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