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粗鄙上不了台面。

于蕊尴尬的笑:“没事儿，是邻居，她脾气不好，谁都骂，我出去看看情况。”

季观棋坐着没动，要不是他手机里的钱卫莉都转走了，他也不会过来这里，有免费的屋子住，总比还要出去租房子强。

至于找关系好的人借，他压根没考虑，卫莉不会让别人借给他钱的。

门打开，顾及着季观棋在，于蕊做了个求饶的手势，好声好气说:“牛姨，我只是暂时放一下，马上就扔，您别生气。”

“扔你个狗头！”

牛珍珍一把把她推开，进来后看着季观棋就大声嘲笑:“瞧瞧，被老娘说中了吧？你妈不在你就往家里带野男人！你妈是老狐狸精你是小狐狸精！骚的很！”

“牛姨！你不要胡说！这是我朋友！”

“朋友？你这朋友一看也不是啥好东西！你前不久不还跟着——”

季观棋抬头，牛珍珍看到他的脸后声音卡住了。

“观，观棋——”

季观棋脸色阴沉的可怕。

于蕊还在拉扯着牛珍珍，要把她赶出去，牛珍珍却大步走到季观棋跟前，满脸惊喜。

“观棋，你怎么过来了？你是来看我的吗？”

她偷偷去看过自己的孩子，从小到大的样子她都记得，那个短命鬼和于蕊办的酒席上，季观棋一出现她就知道是自己儿子。

她儿子多优秀啊，季晏礼就是再活十辈子都比不上！

于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疑惑地问:“观棋，你认识牛姨？”

“不，不认识——”

“这是我妈。”

牛珍珍和季观棋同时开口。

牛珍珍不可置信地瞪大牛眼:“观棋？”

季观棋却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了？你也不愿意认我？季兴德和卫莉把我赶出来了，你也要把我赶走？”

“把你赶出来了？他们凭什么把你赶出来？”

牛珍珍急了。

“我又不是他们亲生的，倒是我要问问你，你跟关大师是什么关系？”

傀大师说关大师是他爸，故意在他出生的时候把他换去了季家，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处境还不算差！圈子里虽然傀大师的名头现在更胜一筹，但关大师的面子，很多人还是愿意给的，当不成季家的孩子，当关大师的儿子也不错！

季观棋的越想眼睛越亮。

是了，他完全可以走另一条路子。

牛珍珍却疑惑着问:“关大师——？”

“对，我是不是关大师的孩子？你快说！我是不是关大师的孩子？”

“呃，不是，你是我和季大壮的儿子。”

季观棋整个人看着都有些癫狂，他急需改变自己的处境，他是天之骄子，怎么能接受了这样的落差。

“你说实话！我已经知道了，你不必隐瞒！我出生的时候是不是你和关大师联手骗了季兴德和卫莉？是不是？你说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