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凝视画中人，许久后，它身体的黑雾翻腾。

“很抱歉，神灵大人，我没有印象。”

荀燕宁眼神闪烁，挥手散去了画像。

“最后的问题，你称我为神灵，神灵是什么？万界中的境界是怎么划分的？”

“还有，怎么才能去往万界？”

知无不言的卡尔在面对这个问题时，却犹豫了片刻。

“神灵也被称为神境，是万界战力境界中的第八个境界，神境之下没有名号，用数字一到七来划分阶段。”

“那神境之上呢？”荀燕宁见卡尔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追问道。

“根据知识密封准则，我只能告诉您能够知晓的部分，哪怕您终结我的存在，我也不能违反它。”

卡尔尊敬的回答。

荀燕宁挥手召出一团黄沙囚住卡尔的本体：“真不能说？”

黑雾翻滚，卡尔却沉默不语。

见状，荀燕宁叹了口气，右手握拳。

黄沙瞬间收缩，将卡尔的本体压碎，同时将逸散的黑雾都一一打散。

后者连求饶都没来得及就消散在虚无中。

荀燕宁脸色淡漠的松开手。

无论卡尔有没有回答她的话，结局都不会改变。

从一开始，荀燕宁就没打算放过他。

一个入侵世界的种族，而且还知道通过荀燕宁知道了蓝星的存在。

有这两点在，卡尔就不可能活着离开。

“万界...可惜了，最关键的问题没有问出来。”

荀燕宁最关心的还是如何进入万界。

反正肯定不是一个劲的往太空飞。

因为她曾经这么尝试过。

然后...花费了几年的时间，才堪堪飞出了太阳系就被迫返航。

太空中太孤寂了，而且灵能稀薄，得不到补充。

“先返回吧，万界...我迟早会找到办法前往！”

荀燕宁低声呢喃，随后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身躯化作一道流光，沿着来时的方向疾驰。

......

世界树空间。

在封延新和张灵儿的‘不懈努力’下，世界树的残骸已经灰暗，表面再无五光十色的规则流转。

那些规则已经来到封延新和张灵儿的体表，让两人看起来像发光的小人儿。

世界树的规则太庞大了，两人又是铆足了劲儿吸收，无法迅速消化这些规则，这才出现了这种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