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尔：“嗯。”

他俯首亲吻她的唇角，温柔辗转厮磨。

程十鸢浑身发麻，被迫承受他的热吻，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歌尔抱着她的腰，慢慢地将她放到了地上，与自己鼻尖相抵，声音沙哑暧昧：“今晚留在我帐篷？”

程十鸢突然脸颊泛红。

她垂眸不敢去瞧他，声音颤抖：“...我、我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歌尔笑道，“我随时恭候。”

“.....”

***

翌日，太阳高升，暖融融照亮了大地。

营地里的兵士们陆续醒来，各司其职，忙碌不休。

歌尔也在晨光熹微里睁开了眼。

昨晚，他守了一宿。

他怕那支箭射中了程十鸢，又担忧她睡姿不雅被冻死。

还好，她活蹦乱跳的，没事人一般。

她果然不怕冷，还能跟自己闹腾，让人放心。

歌尔嘴角扬起浅笑。

程十鸢揉了揉惺忪睡眼，爬起来，伸了个懒腰。

“歌尔！”她叫道。

歌尔坐起来，看着她。

他身材高挑修长，五官俊美非凡，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程十鸢顿时呆住。

他笑了：“怎么了？”

“没事！”程十鸢痴迷望着他。

歌尔莞尔。

两人洗漱完毕，程十鸢去河边抓鱼，拎回来炖汤。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分女孩儿该有的优雅矜贵。

她做饭的时候，歌尔在一边静静看着她。

程十鸢瞥了他一眼，道：“你要是饿的话，就去厨房端点吃的。”

歌尔道：“好，我去帮你烧火。”

他去了灶洞，添柴添炭。

程十鸢专心致志做饭，偶然侧目看了眼，见他认真烧火的模样，竟比以往更帅气。

他的侧颜很精致，睫毛纤细乌黑，像蝶翼。

程十鸢莫名心脏漏跳一拍。

歌尔回眸冲她粲然一笑，露出白皙漂亮的贝齿。

她怔忡片刻，飞快转过身，继续熬鱼汤。

歌尔坐在一旁，托腮静静看着她，神情恬淡。

“喂。”程十鸢忍不住道，“你不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