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讲情份，而是惯例如此，他与白瑶光之前亦如此。

他与刘晶继续同辈互称，其他的筑基修士反而会觉得有被冒犯。

很快，洞府敞开，一道消瘦的人影出现，喊道：“杨师叔！”

“咦？”

杨长云进入洞府，惊疑看着唉声叹气的刘晶，其身上气血空亏，修为境界不稳，一副大病初愈模样。

杨长云念头一转，想到了什么，脸一沉，道：“失败了？”

离开蜀望山渡红尘劫时，为借取刘晶身份，他赠给刘晶一颗筑基丹，而刘晶此刻模样，就跟他了解到突破失败的人情况很像。

刘晶苦笑点头，“失败了，就差一点！”

杨长云拍拍其肩头，安慰道：“没事，师侄未满四十，还有机会！”

“没有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有了！”

刘晶极度沮丧，他垮着脸，失魂落魄，“我是还未满四十，但以我实力，得到一颗筑基丹几乎不可能，没有筑基丹，我强行去突破只会撞个头破血流，没有任何希望！”

“谁说没有？”

杨长云淡笑，抬手间，掌心出现一颗筑基丹。

刘晶陡然瞪大双眼，“杨师叔你哪来的筑基丹？”

“我已是筑基修士，能获得筑基丹的途径多着呢！”

杨长云含笑摇头，道：“我哪来的筑基丹你别管，我这次过来，是再向你借一次身份，报酬，自然就是这颗筑基丹！

你可愿意借我？”

“我借！”

刘晶没有任何犹豫。

……

妖灵殿。

杨长云找到席卷莲，向其购买一头炼气后期的人面猴。

这头人面猴花了杨长云十五块中品灵石，对比起他向信无难赢来的那头老猴，便宜了五块中品灵石。

原因有二。

一是这头人面猴修为虽与老猴同为炼气后期，但仅是炼气八层，比老猴低了一层。

二则，老猴曾是人面猴群的首领，这头人面猴仅是成员。

故而它比老猴便宜。

虽然它没有老猴好，但对杨长云而言已经够用了。

他需要的，只是人面猴的纳灵珠！

法术——千变万化！

模拟所见之物，以假乱真！

……

这是人面猴纳灵珠所蕴含的伴生法术，与被他封入封魔手的人面猴天赋法术‘易容改形’有所区别，却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可改变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