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都是通过书籍，网络上的职场故事，以及在周港舒身边学会的。

只是这些非她所向往。

如果可以，她特别想当一个与世无争的设计师，只设计出漂亮有故事的珠宝，而不是当一个玩弄职场的关系户。

江稚鱼不愿意在这方面多说，将话题转移到刚才上面：“给我监控视频的人是你，对吗？”

“是不是我，重要吗？”

“为什么不重要？”江稚鱼脱口反问。

时苏晏轻笑，弯腰跟江稚鱼对视时，江稚鱼几乎本能的后退一步。

对于江稚鱼如今这么抗拒跟自己的亲近，时苏晏眼底一闪而过落寞，但很快就掩饰下来：“如果我承认，你就要想办法来偿还我这个恩情。想过，确定要我承认吗？”

江稚鱼追上来的时候只是想求证这件事，至于偿还恩情这件事，没有仔细想。

但……

“那也要偿还。”江稚鱼很肯定：“欠的总该要还。”

“如果我的要求是，让你在郭勤离开之前都住在晏园呢，嗯？”时苏晏站起身，垂眸看着江稚鱼。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江稚鱼在听到他开口时的抗拒。

别说住晏园，甚至跟时苏晏多说两句话，江稚鱼都是抗拒的。

而时苏晏很清楚，江稚鱼抗拒的不是他，而是他们之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