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翰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你猜对了。我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

顾飞听了父亲的话，心中的怒火再次升腾起来。他无法理解，父亲怎么会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他质问道：“爸，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这不是利用她吗？”

顾翰文拍了拍顾飞的肩膀，说道：“儿子，爸爸老了，其实根本不需要那么多孩子，爸爸有你就足够了！但是，如果不用怀孕的办法帮助乔丽娅的心，有可能我们的所有努力都功亏一篑了！”

顾飞震惊了，他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父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回想起小时候，别人都羡慕他有一个好爸爸，无论他想要什么，父亲都会尽力满足他。那时候的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然而，现在的父亲却变得如此陌生。他开始工于算计，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了别人的痛苦之上。这让顾飞感到非常痛心和失望。

“以前小时候，别人都羡慕我，有个好爸爸，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顾飞喃喃自语道，“可是现在，我突然觉得我的爸爸，工于算计，把自己的幸福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顾飞！”顾翰文皱着眉头制止了儿子继续说下去的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无奈。

眼前的顾飞，仿佛还是那个愣头青，完全融不进这个复杂的社会。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黑和白，没有灰。他无法理解人性的复杂和社会的残酷，也无法接受那些看似不道德的行为。

顾翰文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必须给儿子上一课，让他明白这个世界的真相。

“儿子，你太天真了。”顾翰文说道，“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黑和白两种颜色。还有很多灰色地带，需要我们去面对和处理。”

顾飞不解地看着父亲，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可不可以这么认为，”顾飞问道，“你让我进入金志辉的公司，做他的助理，不是为了锻炼我，而是为了监督他，或者说，我是他的人质，对吗？”

顾翰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你说的没错。我让你进入金志辉的公司，确实有这方面的考虑。”

顾飞听了父亲的话，心中一阵苦涩。他原本以为，父亲是为了锻炼他的能力，才让他去金志辉的公司工作。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父亲手中的一枚棋子，用来监督金志辉，甚至可以说是他的人质。

“为什么？”顾飞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相信金志辉吗？”

顾翰文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不相信他，只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完全确定的。我需要确保我们的利益不受损害，所以我才让你去监督他。”

顾飞摇了摇头，他感到非常失望和愤怒。他觉得父亲太过自私和冷酷，完全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