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才没有姜山心中的羞耻感。

姜山走了几圈，眉毛就没有平顺过。

吴氏看得心烦：“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姜山着急道：“母亲，这件事没有那么的简单，有人在背后看着呢，儿子不能这么做。”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好了。

“什么人看着？”吴氏不解道。

“将军府的人都走光了，谁还会在意姜芜？”

姜山这在乱说什么呢。

难不成是谢府那个找不到尸首的谢清阳？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没有看到谢清阳的身影过，估计早就死了，坟头草都几米高了。

姜山指了指天上：“不是儿子不想，是儿子害怕。”

他总不能告诉吴氏，姜芜不是他的女儿，而有可能是皇上的孩子吧。

他怕吴氏没病都要气出病来了。

“天上？难不成那个谢清阳没有死？”

吴氏惊讶道。

她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死了这么久的人还活着？

姜山摇头道：“不是。”然后小声的在吴氏的耳边说道：“是皇上啊。”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了，让吴氏知道，也多一个人掩饰着。

不出姜山的意料，吴氏的脸色瞬间苍白了。

她颤抖着声音说道：“确定是皇上？”

姜山回道：“那还有假。谢清月跟已故的太后关系亲厚，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自然也关心谢清月的孩子。这些年，一直暗中给我下旨，让姜芜在姜府顺利长大。”

他没有说自己的孩子，只说是谢清月的孩子。

“怪不得......这些年我一直放姜芜去庄子上，你不答应。“

吴氏回忆着以前的事情，豁然开朗。

她早就不乐意姜芜住在姜府里了。所以看着云氏有意无意的疏忽姜芜那边，她也就算了。

甚至还觉得开心。

”是啊，母亲，这件事，可不能告诉琴儿知道。“

姜山嘱咐道。

”我省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还是分得清的。“

吴氏沉默了一会，接着问道：“没办法扶正云氏也是因为...”

姜山点点头：“皇上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时不时会问我娶继室没有，我观皇上的意思，不像是单纯询问的意思，更像是担心我娶继室之后，姜芜的生活。”

吴氏叹气道：“这叫什么事啊，当初就该听我的，不该娶什么谢清月，虽然是个郡主，但是也没有给你带来什么好处，现在反而是阻碍我儿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