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十分怀疑他们刚刚是不是被迷惑导致脑子不清醒了，这么明显的问题他们难道看不出来？这可以说是脑子里面缺根筋了。

到了现在，林羽终于改变了之前对于他们的看法，第一次在厕所里面看到他们被一群人围着打时，林羽只觉得他们两个有些懦弱了。大不了就是拼了和那群人干一架，也好过就那么任由他们打。

现在只觉得他们那只是认命了，知道自己倒霉，怎么都躲不过去，所以就放弃了反抗，任由他们打够了再说。

他们确确实实是遭受了很多没由来的恶意，我承受了很多痛苦，但是他们的心性非常好，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他们也没有一点抑郁倾向。

要知道很多人，尤其是这个年纪的少年，在学校里面经历了这种事情，很容易就会产生抑郁情绪，并且最终可能会走向极端。

他们两个能够在事后调节自己的情绪，认为一切只是倒霉，完全不会扯到他们自己身上，这是难得的一种心态的。

林羽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傻点就傻点吧，脑子迟钝一点也是一种福气，至少不会因为太敏感而因为一点小事就痛苦不已。

林羽戳着那张红纸，很快就把它给戳成了一堆碎片。

看着地上黏糊糊的一小堆碎纸，许成觉得有些瘆得慌，他靠近林羽，蹲在了林羽身边，也拿一根棍子轻轻地戳了戳那些碎纸。他咽了咽口水，然后问林羽：“老大，这些是血吗？看起来挺可怕的。”

林羽点了点头：“是血，不过不是人血。”

许成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人血，他心里的那种恐惧就消失了。

他不再觉得害怕，便更加靠近那些碎纸，然后还想伸手去捡起来看一看。

林羽提醒他：“虽然这不是人血，但是这纸却可能是人皮做的。”

“什么？！”周铭和许成异口同声，发出了震惊的声音。

“这……这怎么可能，现在这个年代了，还有人会做这种事情吗？”

林羽说：“不管是什么年代，想要做这种事情的人都不会少，只不过要看是多是少而已。”

周铭说：“可是……这要是人…皮的话，就这么直接丢在这里，被人发现了会很麻烦的吧。”

许成也说：“对啊，就算要找替死鬼，这么明目张胆地用这种东西，是不是太浪费了。明明人家用一个红包里面放一张钱就可以找上一个倒霉蛋了，这用上这种人皮纸，很贵的吧？犯得着这么浪费？”

林羽说：“确实有些浪费了，这种红包本来就是随机放的，谁捡到就是谁倒霉，为了尽快找到那个替死鬼，投放的数量大概也不少。这人皮纸确实很贵，现在这个年代也确实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制作这种东西，可是如果它本来就有很多这种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