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悦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些日子，那时她和上官清之间的感情还是纯洁而美好的师徒关系。

“清儿，你对我而言，就如同我的儿子一般。”宋悦悦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但也有温柔的波动。

“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纯粹的，没有掺杂任何其他的情愫。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放下心中那份不该有的执着，重新开始你的生活。”

上官清听到这番话，他脸色变得苍白，眼中闪过复杂情绪，有愤怒、不甘，还有深深的痛苦。“不可能，悦悦。”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我无法放下，我爱你啊，我爱你。我们之间的羁绊，怎能如此简单就割舍？”

“你当然应该感激我！”上官清继续说道，他的声音开始提高。“为什么你不能理解我的心意？我给了你新生，我们注定是要同生共死的。”

宋悦悦轻轻叹息，她知道上官清的心结难以解开，但他的这份执着已经偏离了最初的师徒之情。“你是我的徒弟，我的孩儿，我不能违背我的本心。我爱的是我的丈夫，不是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上官清紧握着拳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那么你的意思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你的决定？”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

宋悦悦点了点头，她的眼中充满了悲伤。“是的，清儿。我希望你能理解，真正的爱，是希望对方幸福，而不是束缚。”

“我不理解，我也不需要理解，我只要你爱我。”上官清完全听不进去。

“凛凛，其实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我把你抛弃了，对不起。”宋悦悦的目光转向顾雨菲。

顾雨菲的心情很复杂。

她本来是来看上官清悲痛欲绝的样子。宋悦悦说的话让她心里不是滋味。

“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上一辈子已经活够了，是时候告别了。”宋悦悦苦笑。

“悦悦，你想做什么？”上官清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