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有了一些，但是疑惑也多了一些……”叶辰说道。

“不着急，先喝一杯茶，平复一下心情吧。”年长叶辰说道。

年轻叶辰看着叶辰，含笑点头。

叶辰看着桌子上热气弥漫，青翠欲滴的茶水，犹豫了一下，端起来喝了一口。

“噗！！”

茶水入口，一种苦到灵魂深处的感觉弥漫开来，叶辰没忍住，一口喷了出来。

“怎么，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年轻叶辰眼睛一眯，语气不善起来。

“诶！他这一世可没有品尝过这种茶水，正常反应，正常反应……”年长的叶辰笑眯眯地摆摆手。

“这是什么茶？”叶辰忍不住问道。

“不是什么好茶，只不过是李大哥随手从路边采的一把草罢了……”年长叶辰笑呵呵地说道。

叶辰沉默，然后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茶水依旧很苦，但现在似乎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你看，在你不知道茶水来历的时候，你会觉得这茶很苦，苦得难以下咽，以至于忍不住喷出来……”年长叶辰笑道:“但你知道茶水来自于李大哥之后，你觉得这茶就不苦了……”

“两辈子！几千年了！叶辰，你还是没有直面心中最大的障碍吗？”他的语气严厉起来:“你的心底，始终依赖着李大哥！”

“他给你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以至于你认为他是无所不能的，他甚至把你从忘川之中捞了出来，这本是好意，但也在你心中留下了太深的烙印！”

“叶辰！人！是要靠自己的！李大哥对你已经有了再造之恩！你又岂敢怀着贪婪之心，认为他会一次又一次救你帮你？！”

叶辰哑口无言，因为他知道年长叶辰说的是对的，他心中始终有着一抹侥幸，认为李希夷会帮助自己。

他不知道这种侥幸是从何时开始养成的。

或许是忘川那一次？

“好好想想吧！”年长叶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眼皮微抬:“想不明白，就不要出去了……”

叶辰沉默，默默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酌慢饮。

茶水很苦，甚至有些辣嗓子，他想找回那种把茶水吐出来的感觉，但不知为何，他再也吐不出一滴茶水了……

……

一抹充斥着神圣光辉的光芒闪过，狠狠砸在白起身上。

白起仰天喷出一口鲜血，身躯倒飞出去，击穿了数十颗无辜的星球后，狠狠砸在一颗中子星上，将中子星砸崩了一半后，才勉强停了下来。

但这颗中子星也因此脱离了原有的轨迹，向着一旁极速飞去。